渡过了悠长写意的暑假,又到了校园开学的时候。
赵昺与方佩娜,以及满广荣,早已相约到两老的士多去,协助开店后,便在这共聚早餐,覆习了一遍作业,收拾了上课的东西,跟两老告别后,便离开。
两所校园距离不远,能在沿途相伴,一边闲聊,一边走去。
由联合道直上,转入嘉林边道,再走段路,率先到达了方佩娜就读的学院,赵昺目送对方进入院内后,便跟满广荣一同离开。
相隔的路程不太遥远,只差距一道街口,赵昺二人便回到了校园。
看见一些已是不同教室的旧同学,打过招呼问安后,交流了两句,便各自往现就读的位置走去。
“阿荣,午膳时段在校门外候!”赵昺匆匆的说罢,便转身进自己的教室。
“好!”满广荣挺出了大姆指回应罢,亦赶回比较远点的教室。
首日的课堂,话题都离不开认识新老师跟科目的配搭编排,还有便是众人分享一些暑期的经历,真正的课程,并不太多。
赵昺三人轻松的渡过了第一天。
放学后,相约在校门外等候的赵昺跟满广荣,在会合了,便一同欢天喜地走到不远,方佩娜就读的学去。
三人相聚,到了两老的士多,一边享受着下午茶的欢乐,一边分享着各自在教室内的趣事。
直到接近晚饭时段,三人协助两老准备好一切后,便告别离开。
“赵伯、桃婶,今晚我晚点回家,跟佩娜和阿荣去温习呢!”赵昺扬声跟两老交代去向。
方佩娜跟满广荣不是什么坏份子,两老也非常放心,回应过后便放行。
走出士多,赵昺三人到了常去的冰室,晚膳过后,拿出了功课,一起互相交流,直到要关店时,才收拾东西离开。
不久后,课程开始严峻起来,三人本来各自的闲余时间,只能掏出来,天天课后自修,相约一起温习功课。
三人在百忙中,也渡过了不小欢乐时刻,中秋、圣诞、除夕跟元旦,一一的过去,辗转之间,又到了另一个年度。
一九八九年,一月。
冬天的气温,寒风刺骨,只见街上的途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大衣。
穿上了冬季校服的赵昺三人,在放学之后,率先走到土瓜湾或乐富的公共图书馆温习,接着便在九龙城常去的冰室晚膳,最后就是协助两老关店。
在前学年,知道了不休的温习,压力实在庞大,所以在休假日,三人都会相聚起来,上午是温习,而下午则是到处轻松一番。
这里赵昺三人,每天都为着学业而勤奋温习的同时,亦有些学生,为着其他事项,正在努力。
新界西,荃湾。
在某所校园内,放学后,球场周边传出阵阵欢呼及起哄声,场上正在进行着激烈的篮球比赛,这是个班际的赛事。
场外计时器的显示,看来这场赛事也快要完结。
哨子鸣声响起,赛事结束,双方逐渐场,胜方欢天喜地的,向支持的学生们挥手,而败方则垂头丧气地返回更衣室。
良久,学生们都离开了校园。
“中学二年里的各班,我们实力是最弱的,这是应有的赛果,没必要失望!”在路上,一团带着失望的人中,有个若无其事的人,悠然的说道。
闻言,当中一名棕色中短发,肤色白哲的队员,匆匆的回应:“队长,那我们由明天开始,加紧练习!”
“不用的,如何锻练,也没法子赶上其他班的技术的!”那个悠然的队长,没好气的回应道。
“你说什么?!”白哲队员错愕问道。
“阿喜,不要浪费时间了,去吃个下午茶吧!”队长没好气说道。
说罢,众人便一起前行,可叫阿喜的队员,却严厉的喝斥:“你不配,由我来担当你的位置!”
众人愕了愕,转瞬大笑起来,没好气的告别,剩下来的阿喜,沉默了一会,亦提步离开。
在一旁,路边的休闲石椅上,穿上粉红色裇衫,黑西裤的何叶,正坐下歇息,把刚才那群学生的事情,看在眼内,对那个叫阿喜的少年充满好奇,便起来随后跟上。
来到了一个球场上,阿喜跟数名不良少年会合,便一起坐在观众席看球,而何叶亦来到了一旁,观察着。
突然场外传出了阵阵的惨叫,阿喜跟数名友人,以及何叶也看了过去,只见一名孩童,正被多名不良少年在围殴着。
看见此等情况,阿喜匆匆地对身旁比较嚣张的一位,说:“老大,又是这几个欺负弱小,我们过去协助那孩子!”
闻言,身为头领的那人,给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应:“阿喜,你在玩正义吗...?我们是黑社会耶!”
阿喜愕了一愕,看了看事发现场,见情况非常危急,凝重的握上双拳,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老大以及几名少年,不屑的别过头去。
在旁的何叶,感到惊喜,细心的观察着。
经过一顿激烈的打斗,不良少年已被打得退走,阿喜救了孩童,但却遍体鳞伤,返回同伙所在位置,抹去嘴角血丝,紧盯着那个老大,说:“你不配当老大!”
听罢,老大大感震怒,身旁几名少年,立刻站了起来,对阿喜喝斥:“干,你在胡说什么?!”
阿喜在回应间怒斥:“他根本没资格当老大,任何的位置上,也能显张公义,在他带领下,早晚变成刚才那些持强凌弱的人,这么不济,就由我当上他的位置!”
“哦?嘿!”不远处观察着的何叶,瞬间泛起邪恶的念头。
老大已是怒火中烧,暴喝道:“给我打残他!”
命令一出,数名少年一涌而上,已受伤不轻的阿喜,只有挡架的份儿,转瞬已被打倒地上,老大奋力一脚踢下,便怒喝一声,转身离开:“走!”
目送老大离开,何叶缓缓站起,嘴角挑起,一边提步走往阿喜处,一边说:“把一名正义卵引导成为妖邪,亦是一种成就啊,嘿嘿嘿!”
奸险的脸容,在走到倒地的阿喜跟前,迅速转变过来,何叶匆匆地扶起对方,担心的说:“小子,没大碍吧?这是什么人呀?!”
抹过嘴角的血丝,阿喜看了看扶起了他的人,凝重的说:“老伯,谢谢你!”
何叶从口袋掏出了纸巾,协助对方抹去几处渗出的鲜血。
阿喜感激不尽,便回应先前对方的问题:“这是同门的老大,跟一些兄弟!”
“老大跟兄弟吗?!这真是要不得啊!”何叶替对方抹净了血,便坐在旁边,凝重的回应。
“你也认为如此?!”阿喜愕然的问道。
“对呀!刚才我也看到了,他带领的这伙人,早晚会一沉不起的!”何叶祥和的说罢,看往身旁的阿喜,脸容变得严谨起来,说:“任何人,也得帮助弱小嘛!”
“你也觉得是这样吧!”阿喜高兴的高呼起来,握拳弯起臂来,雀跃的说:“对吧!我就说,早晚要把他压下来,团伙才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