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蛰不是只资助了一支医疗团队,只是给他们的最多。
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好有人敲门,为了缓解僵局,徐征亲自去开门,陈寻拿着遗漏的检查单,送了过来,不知为何,总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但也不能问,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听老师的话等在门口。
徐征急忙说:“会有办法的。现在还是先保持目前的治疗方式,我们很快就会研究出新成果。”
陆惊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电脑,随意道:“再说吧。”
徐征送陆惊蛰出门,看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才走回来,又看到陈寻还站在门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那个Omega叫什么名字?”
陈寻疑惑地问:“什么Omega?”
虽然这件事由徐征一手操办,但他根本没在意那些小事:“就是匹配度百分百的那个。”
陈寻“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回答:“怎么了老师?他叫温时。”
陆惊蛰走下楼,秦设站在等候厅前,迎着他上车。
后座储物盒里装有陆惊蛰惯抽的烟,陆惊蛰按下车窗,烟盒盖已经随手打开了,顿了一下,又重新合上,没抽。
陆惊蛰的烟瘾不大,失眠或压抑烦躁心情的时候会抽,但会注意不要沉迷。实际上他对所有事物都是如此。
当年留学时骑单车独自环游,熟悉的同学和朋友以为他找到了爱好,但陆惊蛰只是发泄多余的精力,至此以后没再那么玩过。
金钱、名利与权势,陆惊蛰连对这些的欲望都不算强烈。
徐征说出那个结论时,好像要将陆惊蛰的温时的一生绑定在一起。
即使在自我克制下,陆惊蛰的脾气看起来还不错,却很反感受到挟制,不想被任何人、物和信息素所操控。但对于这样的结果,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
陆惊蛰只是不想再伤害温时了。
他这么想着,吩咐秦设:“以后不用放烟了。”
秦设一回神,听陆惊蛰平静地说:“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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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的时候,温时会想到以后该怎么办,治疗什么时候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