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显然不是现在的秦观海,而是五百年前的他。
“既然各位没有意见,那就这样决定了。”叶挽君看了一眼风禾,又接着说,“至于代价——不需要。”
他伸出手挡住下了赵兰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别问。问也没有理由。”他摊了摊手,“没办法,谁叫这天下只有一个赵兰熏,而正好她又是我师姐呢。”
……
赵兰熏闺房。
前庭,古琴当窗立,铜镜置妆台,当显清新闲适。
移步后室,纱幔低舞。锦缎蔽空,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香囊,散着淡淡幽香。
叶挽君挠了挠头,脸色有些发烫。这也是他第一次入女子闺房。
他四下打量着,踌躇不前。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几步之遥的床上传来赵兰熏有些发颤的声音。
“呃呃,好。”叶挽君慌忙应对。
床上赵兰熏,盖着半截身子。整个背部裸露在外,青丝散乱着盖住了她大半张脸。
见叶挽君缓缓靠近,她下意识把陷进松软的被子里。
叶挽君强行控制着自己眼睛努力不向别的地方看去。
例如松软锦被中,随着赵兰熏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若隐若现的软腻酥香……
顿时,他的呼吸悄悄急促不少。
“好……好了没?”
赵兰熏的再次询问,瞬间惊醒了他。
这次他把注意力放在了赵兰熏的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线,洁白无瑕的肌肤。强烈反差形成极致的诱惑。
只是这画面,莫名觉得有些眼熟是怎么回事……
收敛心神,运转灵气,指尖玄黄气犹如拥有生命般扭动着。
他轻喝一声:“师姐,得罪了!”
一指点在其柔弱无骨的细腰上,赵兰熏措不及防一颤,发出一声不知其意的闷哼。
仟仟玉手猛的抓紧被褥,身上皮肤泛起淡淡粉色。
叶挽君好不容易立的道心,差点一泻千里。
这下他再也不敢放松警惕,死死盯着血线,一寸一寸将其驱散。
屋外正堂,侍女迎春显得坐立难安。时不时的在门前徘徊。
风禾放下手中微凉的茶杯,“迎春,别晃了,去添点热茶来吧!”
秦观海安安静静坐着,不急不慢的品着茶。
“秦先生,你当真这么放心叶挽君?”罗喜喜问。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众人对叶挽君所说表示怀疑时。秦先生说了一句,“若出了问题,我秦观海抗之。”
“相信一个人,有这么难吗?”秦观海反问。
罗喜喜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一时间几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门口,有人欢喜亦有人愁。
罗玄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