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少女的肌肤暴露在外,软嫩透着淡淡粉色。
叶挽君眉头微皱。仅是一夜而已,妖毒已经扩散到了锁骨处。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血线,少女的青涩转变成另类的妖艳。
叶挽君顾不上多想,双指并作剑指。指尖“玄黄气”犹如蛇信吞吐着。
一夜锻炼,对于“玄黄气”的操纵他是越发熟练。
就在他手指触到白恬恬的瞬间,他却没发现白恬恬眼皮不安分的动了动,脸悄悄红到了耳根。
叶挽君凝气聚神,一点点驱散着妖毒。朵朵血滴如血色小花开满了少女胸膛。
待到全部祛除,已是天光大亮。叶挽君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他确实小看了妖毒,心脏处的妖毒如一条猩红血气,居然能与“玄黄气”分庭抗衡。
两道气息疯狂撕咬、吞噬。好在他这时候处于全身时期。
若“玄黄气”失败。妖毒顺着灵气钻入他的身体,这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白恬恬悄无声息的,一点点缩进被子里。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悄悄掀起一条细缝。
一双竖瞳,眨也不眨的看着叶挽君离去。不想长大的她突然觉得长大好像也挺好的。
接下来几日,叶挽君一点点祛除了白洁雅身上剩余的血线。
为避免尴尬,他以院里白牡丹为对象。反正这两者本就是一体。
而花婆婆又为两人讲述了一个不同的故事。
讲述了那个疯狂偏执的少年为什么能一朝开悟。
“自那以后,马作性情大变,一心求仙问道。偶尔回来,也只为了来拿盘缠。
我迫于生计,只得出门卖花。虽然苦,但也乐在其中。
毕竟……家,还在。
可是后来,他变得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也越来越让我陌生。
曾经那个要带我仗剑天涯的少年,一去不复返。”
花婆婆抹了抹眼角,又道:
“再后来,我心想与其这样。我倒不如成全了他。
世人皆知牡丹为花,却不知牡丹还有一名曰——‘丹皮’。以铜刀取根去骨,凡人服之,有洗髓伐筋之效,若再辅全部妖力可重铸根骨。
这样他便能得常所愿……”
叶挽君轻叹,“青丝一朝换白发,值得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只为了‘值得’二字,那我又何必呢?”
花婆婆苦涩一笑,“我唯一意难平的是,那年我明明都站在他面前了,可他却认不得我……”
白恬恬眼眶微红,问道:“就没想过,去找他吗?”
“找他?怎么去找?”白洁雅反问了一句,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生来就没得选,根在某处就生在某处。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能离开这里也不过二三里地。到最后妖力尽失,又伤了根茎,便是想走也走不了。”
叶挽君莫名其妙的问了句:“后悔吗?”
花婆婆愣住了,久久没有作答。只是在嘴角不住呢喃:“后悔吗……后悔吗……”
唯一后悔的便是那一年没有和他相认。错过,就真的错过了……他,再也没有回来!
满院的百花摇曳,她低声喃喃:“
青丝白发一瞬间,年华老去向谁言。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