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琪被她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
同时,一见他张嘴,“欣荣”快速地捂紧耳朵,嚷嚷道:“不听不听,混蛋念经。”
她转身疾走,小嘴嘟哝着:“倒霉透了,玩得正欢呢,偏巧遇上不长眼的人,扫兴得很!”
音量虽不大,但足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欣荣”大步跨进门槛,头也不回地,以背相向着,接着“砰”地用力关上两扇门,图个“眼不见为净”。
很快,身后传来永琪的呼喊:“小燕子,我不会走的,等到你出来,愿意听我说为止。”
门外,身形颀长的男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有想过要上前拦住“欣荣”,可注视着她决绝的背影,勾起相似的回忆。
当初的他,同样地拂袖而去。
原来,被人丢弃的感觉竟是这般难受。
顿时间,永琪失去了举步的勇气。
刚才她说的每句话、一字一词皆为事实,容不得他抵赖。
是他挺身而出,把“小燕子”护在其后;
又是他严厉呵斥“欣荣”莫要撒泼打滚、丢人现眼;
更是他亲口用尖锐残忍的话语要她知难而退;
即便他毫不知情,以为欣荣又在耍心机。
然而,他能用”不知者无罪“的理由一笔带过吗?
不——
明明那日在漱芳斋,大庭广众之下她就扬言自己是小燕子;
当晚在慈宁宫,她更是一而再地申明,可偏偏...
被他当做是一派胡言,纯属无稽之谈。
是他的自以为是,固执己见地认定“欣荣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