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裙摆,像被戳破的苦胆,苦涩一点点的蔓延渗透,最后侵染了她整个身体。
只有她知道,轩辕战尧口中的锦鲤,是什么意思!
呵呵!
锦书低着头,冷冷的嘲笑自己,“上官锦书,你花痴也要有个极限,这人是你能碰的么,还伤感,伤你妹啊?”
“今日是飞花令,开头理当以花为题,方才体现了飞花二字的精妙,不如本官来献丑一下?”悦榕站出来,挡在锦书面前,她说了什么,锦书不知道,她脑子里面嗡嗡作响,直到小芳儿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陛下,该你了!”
所有人都以为锦书是在感动,纷纷打趣她。
锦书将眼中那莫名其妙的眼泪逼回去,无所谓的仰起头,微笑着说:“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青红浅碧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说完,她傲娇的睨了轩辕战尧一眼,在他还没来得及探究她这个表情的意思的时候,她已经在小芳儿的搀扶下回到王位坐下。
“陛下这首诗极有风骨,极好!”有人带头鼓掌。
锦书心里得意,“哼,一群酸儒,我们老祖宗的智慧,岂是你们能匹敌的,你再叫我对诗,我就用清照阿姨的凄凄惨惨戚戚打压你们。”
这些人哪里知道锦书的心思,还一个劲的点评这几句诗,一时之间竟没人再接。
飞花令节的第一天,在锦书的“惊世卓绝”的文采中完美谢幕。
回程的路上,轩辕战尧状似轻松的倚在马车的对面,幽幽的看着锦书说:“陛下的诗不错!”
“多谢轩辕大人夸奖!”锦书坦然的接受了轩辕战尧的赞美,但却没有厚颜无耻的去跟他邀功。
不知为何,轩辕战尧竟隐隐有些失落,他笃定锦书的性子,会得寸进尺,可她居然没有?
这种落差,让他很是失落!
“陛下这文采怕是无人能及,只盼明日陛下还有这样好的文采,能对得堂下众人无话可说!”悦榕是见识过锦书所谓的文采的,所以言语之间,极尽讽刺之能事。
小芳儿最受不得别人欺负锦书,她叉着小肥腰怒气冲冲的说:“我家陛下自然是文采出众,悦榕大人若是不服,明日也好好表现,说不定还能觅得个软脚虾做情郎,早早将自己嫁出去才是正事,毕竟您年纪也不小了!”
云泽大陆跟我们的古代没什么区别,女子到了十八岁以后还不谈及婚嫁,就是老姑娘一枚。
而悦榕好巧不巧,刚好已经跨过了十八岁大关!
啧!
锦书瘫坐在马车里面坏笑,“我家小芳儿这张小嘴儿,真是可爱,来来来,让朕么么哒一个!”
锦书勾住小芳儿的嫩滑滑的小胖脸啾咪一口,吓得小芳儿用看禽兽的眼神捧着自己的脸颊指控:“陛下,你轻浮!”
“大胆!”不知为何,听小芳儿说锦书轻浮,轩辕战尧第一个就不乐意了。
明明他最嫌弃锦书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