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片刻,轩辕战尧淡声问:“你哪里来的这些鬼点子?”
“祸水东引,利用舆论压力制造话题,隔山打牛,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方法有用就行!”锦书狡黠的笑。
轩辕战尧绝口不提昨日的事情,锦书也不提,原本她以为司徒墨言已经忘记了昨日的一切,可今日看来,他似乎并没有忘记,只是这个人内敛惯了,任何时候,都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泄露出来。
“你不是说,你所在的那个地方,很和谐么,既然和谐,为何你知晓这么多谋略?”对锦书眼中那个充满欢乐的地方,轩辕战尧甚至有些向往。
锦书知道,这个人的疑心病又犯了,但是她不在意,还很大方的帮轩辕战尧解惑,“就是因为大家生活幸福,才有闲心看电视剧,宫斗剧看多了,自然就懂了些算计人的道道,但是要真的跟现实所处的宫廷相比,我们看的剧,简直就是小儿科!”
毕竟,没什么比身处其中,更让人感受深刻!
“你恨我们这个兄弟父子母女父女夫妻都相互算计的时代么?”轩辕战尧问。
锦书抬眸,似乎想看穿轩辕战尧,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紧紧的锁定着轩辕战尧,想要探知他一举一动背后的深意,可是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锦书发现,不管她多努力,多会观察揣摩人,唯独看不穿这个见轩辕战尧的男人。
轩辕战尧也不催锦书,他淡淡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锦书踟躇了一会儿后,淡声说:“恨!”
轩辕战尧嘲讽一般的笑了笑,锦书看着他,觉得自己以前尝过的黄连,在轩辕战尧这个不由衷的笑容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其实,我也恨!”轩辕战尧喃喃自语的喟叹,他的声音很小,仿佛并不想让锦书听见,他只是想说出来,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愤懑。
锦书也的确没听到他说什么,可是从他的表情里面,锦书知道了他的答案。
只是这个男人呵,他就是不能认输不能低头,他骄傲得像个顾影自怜的孔雀,可每每夜阑人静的时候,锦书看见的,却是那么脆弱的一个人。
坚强与极致的脆弱都体现在他一个人身上,锦书甚至怀疑,长此以往下去,他终会应了古人那句话,慧极必伤!
轩辕战尧按照锦书的策略,偷偷叫人去了木扶国,这一切,只有等那人到达后,方能知道结果。
但是眼下,左丞却三番五次的来进言,要求锦书交出轩辕战尧。
这不,早上刚来过,下午又来了御书房。
锦书大马金刀的坐在自己的龙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左丞,只见他一开一合的嘴里絮絮叨叨的说,“陛下您不要不在意,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有人在传,说监国大人想私自占有陛下,才会找人刺杀木扶国的太子,导致我们泱泽与木扶国交恶,要求陛下顺应民意,将这烈焰太子交出去,交给木扶,让他们两个国家打去,老臣以为,这虽然有失厚道,但毕竟保护我们的国家最重要,陛下您说是不是?”
“陛下?”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