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战尧私藏陛下,不让臣等探视,臣等勤王,何错?”左丞说完话,便一把将悦榕推倒在地,大力推开宫门,往里闯。
而他进门时,就看见上官锦书安然躺在床榻上,虽看上去精神不济,倒也没有任何异状,而轩辕战尧,手里拿着一份折子,似乎正在跟上官锦书报告折子上的内容。
啧,这两人刚才还暗潮汹涌,转眼就和谐社会了。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左丞带头跪在地上,跟在他身后的那群人,也连忙跪下。
锦书做西子捧心状,对左丞说:“左丞大人免礼,朕不过是偶感不适,有劳大人挂念!”
左丞眯着眸子看了锦书的头上一眼,那只木箭此刻还稳稳的插在锦书的云鬓之间,轩辕战尧自然也看见了,可现在看见了又如何?
他总不能去将箭拔出来吧?
“陛下,您告诉老臣,可有人逼迫于您?只要您告诉老臣您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装病,微臣纵是万死也定要替陛下讨个公道。”左丞激动难挡的跪在地上,眼神却幽冷的看向轩辕战尧。
轩辕战尧不动如山的站着,可不止为何,锦书却能从他的芝兰玉树的站姿里面,看出些微的紧张和局促。
原来……他会害怕啊?
锦书促狭的笑着,在万众瞩目中,脆生生的开口说:“轩辕大人,你胁迫我了么?”
“陛下以为呢?”轩辕战尧眸色灼灼的看着上官锦书
锦书忽然收敛起笑,慎重其事的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