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何芳芳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就扑通下沉几分。
觉得自己这会儿浑身疼,尤其是头,该不会要疯了吧?
越脑补越害怕,都开始幻想自己疯了后,人憎狗嫌的凄惨生活了。
“当家的,咱一会儿去医院吧?呜呜,我不想变疯婆子。”
“去,去,就你会惹事。”
同样心疼钱的徐州这会儿心情也是极度不爽,脸色耐看,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羊肉没吃着,倒惹一身骚。
周围看出点什么的都在暗暗发笑。
何芳芳这会儿总算嚣张不起来了。
啧啧,瞧瞧这小可怜样。
“刘佳,好了。”
“哎,谢啦。”
接过郝杰递过来的小碗,刘佳把碗中的汁叶一份为二,一份轻柔地抹到钱雯的伤口处,一份粗鲁地抹给了何芳芳。
差别对待如此明显。
可她却敢怒不敢言,就怕刘佳再说什么来吓乎自己。
最后,为了安心,两人都往医院又跑了一趟。
更惨的是,村长还让徐州给钱雯付的医药费,可把他俩给气死了。
回家后,又逮住俩闺女出气,狠狠打了她俩一顿。
还是隔壁邻居听惨叫声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制止,徐州才停。
“哼,以后不老实,就这,打死你们就好了。”
丢下扫帚,骂了一句,徐州才往屋走。
只留下相互依偎,抱团取暖,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姐妹俩。
“小草,疼不疼?”
自己一身伤,疼的麻木,徐花却顾不得,关心地问被自己给牢牢护住的妹妹。
“姐,我不疼,你才疼呢,呜呜呜,我们爸妈为啥不像别的爸妈一样?长大了,我也不亲她们,我只有姐姐,没有爸妈。”
徐草心疼地看着自己姐姐,泪水模糊了双眼,却遮不住满满的怨恨和控诉。
“嘘,别让他们听见了。”
徐花一听自己妹妹这么说,赶紧去捂她嘴。
可能等姐俩长大了,才会明白为啥吧。
随着树叶慢慢的由绿变黄,随之脱落。
赵慕和牛路在镇运输队已经培训了好几个月。
该掌握的技巧都熟得不行,无论是开车还是修车,都没啥大问题。
就连教他们的老手都说没啥没教的了,俩人都学的非常扎实。
尤其是赵慕,胆大心细,技术熟练,可以出师了。
可同一批进来的五个人,其中三人都分配走了,唯有他俩好像被人忘了一般。
“赵慕,你说这咋回事啊,为啥咱?”
就连老实的牛路都察觉到不对了,更何况是赵慕。
“路上说。”
赵慕看周围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打断了他。
“奥。”
回村路上,憋了一肚子的郁闷气,牛路终于忍不住了。
“赵慕,你说为啥,咱学的不挺好的吗?”
‘是啊,为什么?’
这些天,赵慕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他早早就感知到自己俩被人冷落了。
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一边继续伪装,一边偷偷借自己这些天攒的人脉去暗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