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味道……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顾倾秋脑子中成型。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可是这怎么可能呢……现在可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但是想到了平白无故出现的bug和自己也是在各个世界穿梭的情况，顾倾秋又不敢确定了，她看向洛泽恩的眼神多了几分期待和依恋，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了洛泽恩英俊的脸颊，带着希冀问道：“是你吗？……你还记得季星峤吗？”

季星峤？这是谁？是那个曾经让顾倾秋怀孕的男人吗？

洛泽恩的眼神透露出几分吃味和凶狠，“不认识！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他的动作愈发放肆，而顾倾秋竟然这次没有怎么反抗，甚至还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配合。

这让洛泽恩既开心又不开心，结束后竟然难得进入了“贤者时间”，披着衣服外套背对着顾倾秋低头做出沉思的模样，实际上是在怀疑人生，顾倾秋和哪个男人都可以这么亲密吗？所以自己现在在她眼里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呢？

顾倾秋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在过程中甚至试探性地叫出了季星峤的名字，惹得洛泽恩直接红了眼，并更加猛烈地进行征伐。

在痛苦和享受的过程中，顾倾秋艰难地分出一丝理智来分析这种情况。

首先，凭床上的习惯分辨是不是同一个人确实很荒谬，但是她确实觉得洛泽恩的一些习惯和节奏有种熟悉感。

其次，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ABO世界的洗礼，顾倾秋觉得自己对于味道的敏感度提升了不少，她愈发觉得洛泽恩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既然洛泽恩否认了那是香水味，难道还是体香不成？这个味道是通过汗水挥发吗？这个世界不可能还有信息素吧？或者他经过基因变异所以变得和平常人不一样了？

无数个问题充斥着顾倾秋的脑袋。

不过说实话，顾倾秋之前完全没有注意这一点，可能是因为她下意识和洛泽恩保持了距离，也没有多关注他身体上的异样，最重要的是这个味道其实并没有特别明显，顾倾秋在靠得这么近的情况下也只能勉勉强强闻到一点点。

最后，这件事情估计从男主系统那边是得不到答案的。经过一段时间的配合相处，顾倾秋已经清楚地认识到男主系统不过也只是一个打工系统罢了，它对主神系统是附属关系，知道的内幕不多，甚至对于一些Bug也给不出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案来。

洛泽恩发现顾倾秋沉默地一动不动，表情看起来有些高深，以为她是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难以接受，心情也低落了下来，担心顾倾秋感冒，于是就把自己的衣服给顾倾秋披上了，“去洗个澡换衣服吧。”

顾倾秋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突然开口问道：“你不觉得你身上有股香味吗？你自己闻不到吗？”

洛泽恩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我真没觉得，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