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甭出翔来了?当文静听说了这件事情,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就知道大叔有办法,能帮她出了这口恶气。
柳清婵也憋不住的想笑,却埋怨道:“秦羽,你不能太惯着这丫头……”
“怎么是惯着呢,我们这是为民除害。”秦羽似若无意地扫了一眼倒车镜,那儿有一辆车子一直在尾随着,不动声色地问道:“文静,你说是吧?”
“对!”
文静可算是找到给撑腰的人了,抱着秦羽的胳膊,嘿嘿道:“妈,这是我跟大叔的事情,你就别再掺和了。”
其实,柳清婵也就是说说,秦羽能这样心疼文静,她当然是高兴了。
三人坐在出租车上,直奔夫子庙的老夫子酒店。
这家老夫子酒店就在秦淮河的边儿上,装修得古香古色的。推门走进来,就是一个小厅,里面摆放了一张八仙桌和四个小凳子,里面是一个雕花的双人大床。床上还有着幔帐,有点儿像是古代那种大小姐的闺房似的。
推开窗子,脚下就是流淌着的秦淮河水。
文静的那一套房子,靠近河边还有一个阳台。阳台上摆放着一张小桌子和两把藤椅,坐在这儿喝着茶水,望着河水,别提多有情调了。
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高铁,现在都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每个人都有点儿困乏。
文静打着哈欠道:“你俩休息一会儿吧,我也回房间中眯一会儿,咱们三点多钟再出去逛街。”
“不出去吃一口了呀?”
“等会儿再吃吧,我现在都没有力气了。”
“文静……”
一方面,柳清婵是有些担心文静,她毕竟才刚刚上高中,一个人睡能行吗?
一方面,她跟秦羽睡在一起,把女儿给丢到一边了,又有些不太好意思。还是让文静跟她一起睡,秦羽单独睡一个房间吧。
文静一口拒绝了,好不容易自由了,她可不想再听柳清婵唠叨。
这孩子!
文静跑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了,柳清婵就感到身上黏糊糊的,轻声道:“秦羽,我去洗澡了。”
“好!”
“我进去了。”
“好!”
这家伙,他在干什么呢?
她在这儿一再地暗示,他竟然连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叼着烟,静静地守在门口。
这是在酒店中,你说你跟个门神似的,守在门口干什么,难不成还会有人来抢劫?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连点情调都没有。
柳清婵又不是什么小姑娘,才没有那么羞涩:“秦羽,你不热么,一起洗澡啊?”
“一起?呃……清婵,你先洗着,我去文静的房间看看。”
“什么?”
你这家伙,还想着母女姐妹花大小通吃呀?就算是你有这样的心思,能不能掩饰点儿,当着自己的面就说出来了,这得是多大的胆量。
果然是色胆包天!
柳清婵恼怒道:“秦羽,你想什么呢,连文静的心思也敢打?”
“啊?什么呀?”
“你还不承认?算我瞎了眼,才看清楚你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文静一下,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