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品。
更像是祭祀的贡品。
白璟琛,他是不是知道这些,才会在那日逃出白府?
那日,他眼里的纠结,是在纠结自己是否要离去,让自己的哥哥死去?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回到白府,做哥哥的药引。
“我知道了,敬承,你想让我怎么救他?”
蓝璇懿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深沉。
白敬承笑了笑:“让他活下去,活成他自己,而不是替代品。”
让他拥有自己的名字,拥有自己应有的自由、快乐。
“好。”
蓝璇懿一口答应。
“表哥,月玥也要帮忙。”
小团子内心有些触动,实则,这对不是亲兄弟的兄弟俩,有着最深厚的亲情。
这种愚蠢的方案,就好像鲁迅先生手下写的,蘸了英雄热血的馒头,能够治百病。
让人们疯狂、麻木。
“白璟琛在哪儿?”
蓝璇懿问道。
“出了院子,往东边走,一直到尽头。”
白敬承觉得自己很累,但是,自己心中的罪恶,终于得到了救赎。
心里很是欣慰。
这样,他便能够放心地离开这个世界了。
蓝璇懿出了院子,白衡桎就在门口等着。
“太子殿下。”
蓝璇懿皱了皱眉。
“作甚?”
“不知敬承醒了吗?”
白衡桎问道,他不想打扰儿子休息,他本身就很痛苦,很累了。
“醒了。”
蓝璇懿答道。
便往东边去了。
白衡桎倒也不管太子去哪儿,直接冲进了白敬承的屋子。
“承儿,喝药了。”
白衡桎小心翼翼道。
“爹。这药,喝不喝都是一样的。”
白敬承无奈笑道。
白衡桎瞪大了眼,满目血丝。
“怎可这般说话!你一定会好的!”
待几日,把那小兔崽子的心脏挖出来,做药引,你就会彻底的好了。
“爹,我的身体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药,我都会死。”
白敬承很是虚弱,说话的声音很小。
白衡桎啪的一声,摔了地上的碗。
怎么可能!
我的儿子,绝对会好好活下来的!
已经没有了妻子,儿子怎么能离他而去呢!
“爹,生死有命,你该接受这个事实。”
白敬承继续说道,丝毫不顾白衡桎的怒意。
蓝璇懿和玄月玥一直往东走,来到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正是那日的灰衣少年。
“你、你怎么来这儿了。”
白璟琛有些讶异,那个小女娃就是昨日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