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咳咳咳……老子？老子好歹也是高中毕业生，二十四级干部啊！我大小也是个人才，……咳咳……还能把你放眼里咯？你个……咳咳咳……高小学历，连特么初中都没读过，我看得起你？我都……咳咳咳……看不见你丫的！整天想啥呢！你算是干嘛的啊？啥也不是！还整天……咳咳咳……做梦当官儿呢，做梦就做梦，你丫的翻译证干啥？
你个死老狗，一辈子一事无成啊，末了末了，连你最后的脸面，七级锻工的……咳咳咳……饭碗都保不住，你说你还混个啥？
以前的时候，你虽然不是什么小组长，啥也不是，但好歹也还是个……咳咳咳……七级锻工，年年评选先进都有你。至少是能上那领奖台的，结果呢，现在……你这么一折腾，嘿！七级锻工也当不成了，虽然没明着给你撸下去，但是，你整天……咳咳咳……扫茅房，你管自己当七级锻工，谁特么拿你当一回事儿啊？闹呢！
你个死老狗，都落到扫茅房的地步了，还想着当官儿呢，你当个锤子啊！你说……咳咳咳……你咋不去死呢！？整天就会发这春秋大梦，蠢货！愚蠢至极！明着……咳咳咳……告诉你，老子根本不认识什么大领导，你丫的这一辈子……咳咳咳……也别想着翻身了，更别说升官儿了。你就说吧，你活着……咳咳……还有什么劲儿？是不是自己都觉得没意思？那就抓紧噶吧！
反正啊，你也是个孤家寡人！光杆儿一个！哼，这搁在……咳咳咳……以前的时候，死老婆子好歹也跟你一条心，现在……呵呵！你啥也不是啊！在死老婆子心里，怕是巴不得你早点噶了，省的碍眼！玛德，小组长……咳咳咳……都没混上呢，都想着把老婆子……咳咳……蹬了，换一个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癞蛤蟆……咳咳咳……追青蛙……咳咳……长得丑……嘿嘿！
这下可好，连那没脑子的死老婆子……咳咳咳……也跟你不对付，跟你不共戴天了，恐怕整天都想着……咳咳咳……吃你席面呢。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丫的说说你自己……咳咳咳……咋混的？一个家里，五口人！特么四口都跟你反目成仇，一个跟你亲近的人都没有啊，你也没旁的亲的近的，儿子儿子……咳咳咳……跟你不亲，媳妇媳妇跟你不亲，徒弟徒弟……咳咳咳……恨不得打死你个老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这叫什么？！你这叫举目无亲啊！玛德！你说你都这……咳咳咳……熊样儿了，还混个什么劲儿？这大半辈子，你混出了个什么？啥也不是啊你，告诉你个……咳咳咳……老不死的，就你现在这情况啊，用不了多久，别说翻身升官儿了，你怕是……咳咳咳……命都保不住啊。
就你干的那两档子破事儿，只要李长安……咳咳咳……那小子追究到底，你肩膀扛得住吗？根本扛不住！不死才怪！嘿！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与其是……咳咳咳……让别人把你给噶了，不如你自己噶了自己啊，这样噶的……咳咳咳……还体面一点儿不是？这认识你的人听说了，怎么不得挑大拇哥，赞你一声硬气！？说实话，就算是李长安那小子不收拾你，我外调出去的时候，也会收拾你。给你……咳咳咳……备一份大礼。
所以，现在噶了，对你来说是最划算的啊。
也是最体面的……咳咳咳……
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狗屁！你个老不死的，现在哪天不得挨几……咳咳咳……几顿狠的？硬挺着个锤子啊！？早噶早完事儿啊，多好！？至少，不用挨那么多顿揍了不是？”
“……”
“就你这熊样儿的，还……咳咳……皇帝呢，还特么……咳咳……自吹自擂说自己有文化，你特么的就是个高小学历，搁在十几二十几年前，这学历拿得出手。可现在都猴年马月了啊！高小学历还算个啥啊，你还有文化，你有个屁的……咳咳……文化啊！就四十号院儿，这些小字辈儿的，最次也是个初中学历，你一个高小学历的还有文化了？哪个不比你强啊，你有个头的文化啊！就是贾东旭他老娘、闫解成他老娘这些妇道人家，备不住……咳咳……识文断字都比你强啊。
就你，你谁也比不了啊！
说句不客气的话，就那……咳咳……小白眼狼棒梗的脑子都比你好使。他才八岁，认识的字儿没你多，但论点子指定比……咳咳……你丫的强着一大截啊！
就你丫的这熊样，还……还皇帝，这梦你也敢做了？咱就是说，你特么的配吗！？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玛德！连个孩子你都不如啊！就你……咳咳咳……这么个狗东西，熊样儿的，还什么管着……咳咳……东西两厂，一千万禁军，真特么能吹啊，要我说啊，你……咳咳……是东西厂的那还差不多。
不对！
就你这样的，跟头猪似的，东西两厂都未必收你啊！
啥也不是啊你……就你这熊样儿，就你这……咳咳咳……人品次的，就是野狗从一边路过，都得站起来抽你俩大笔都再走！知道吗？你……就你这熊样儿的，还胡吹什么狗屁练家子，还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你吹个头啊吹！你是真会吗？你特么是真吹……咳咳咳……还差不多！
就你这废物点心，连傻柱都打不过，忘了当初让傻柱……咳咳……揍得鼻子呼呼窜血了？不只是你啊，刘光天、刘光福那……咳咳咳……俩小子也没讨到便宜啊。这事儿，可不是扒瞎，是全院儿都看见了的，傻柱自己一人儿，赤手空拳的，就把你打得跟……咳咳咳……特么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嗷嗷学狗叫，抱头……咳咳……鼠窜啊！
你说！你还吹个什么啊！？你要是真有特么的那本事，会什么金钟罩铁布衫……至于让傻柱揍的那么惨吗？我记得你可气的好几天……咳咳咳……没吃下饭，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自觉没面子，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窝在家里养伤啊。
哼！你算个六啊，你还吹上了！你在厂子里待了多少年了？南锣鼓巷、红星轧钢厂，都特么熟面孔，全是熟人儿，谁还……咳咳咳……不知道谁啊！？
在熟面孔面前吹牛，你吹破大天去，有个屁用？谁信你咋的？能把你……咳咳……吹成小组长吗？还是真能把你吹成大刘国的皇帝啊？别说吹不成了，就算吹成了，也特么不露脸啊，大刘国，哪来的特么大刘国啊？不就……咳咳咳……老刘家，一共五口人，除了你，剩下的四个人都憋着弄死你，你还皇帝了。咋地，皇帝就自己一个人啊？手下一个人儿也没有，你吹个球啊吹！有那个闲工夫，你先把自己个儿……咳咳咳……头上大恶人的臭名声吹下去不好吗？”
“……”
“说白了，你丫的啥也……咳咳……不是啊，你算个什么东西！玛德，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你心肠这么毒啊，一翻译证就特么把你刘爹我往死里打啊！玛德！那手攥的跟特么铁的一样，掰都掰不动啊！薅着……咳咳咳……我脖领子，又是抡拳头，又是抽大嘴巴子啊！你特么这都……咳咳咳……跟谁学的啊？
什么狗屁家风啊！
呸！你个死老狗，你丫的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一点儿真本事……咳咳咳……也没有啊！你个老小子，也就会窝里横啊。那么多工人打你，有本事你去打回来啊，不敢对着他们龇牙咧嘴，敢对着你爹我炸刺儿是吧？就这……咳咳咳……熊样儿，还整天吹自己多厉害多厉害呢，你这点儿本事，算个六啊！哼，就你这熊样儿的，也就会窝里横了，你对外面……咳咳咳……最横的时候，也就特么翻译证……咳咳……的时候了，骂骂咧咧的。你这点儿胆子，还皇帝呢，呸……
一家之主就是皇帝了？那咱们院儿至少……咳咳咳……二十几个皇帝，你多个六啊！谁特么也不服你啊，揍……咳咳咳……你跟揍三孙子一样。
就是棒梗也敢给你俩大笔都！”
“……”
“死老狗，咱们爷儿俩之间没完！等着吧，你家老子……咳咳……早晚灭了你！你个狗东西，胆子肥了，还敢打……咳咳咳……你家刘爹了！你个不孝子！玛德……”
刘光齐低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