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顿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鹰,名字叫鹰。”
鹰组织吗?
以后,我将成为超凡,加入到这个神秘的组织里面,老头子你就看好了吧。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大庭一至拿起剪刀慢慢的修剪起盆栽的枝叶起来。
回答迅速态度坚决,还有最后的试探,自己的这个孙子无论是能力还是在疑心上都相当的不错啊。
就像他当年一样,能够抓得住机会,也有能力支撑起这么一个家族。
哪怕给出来的那个是假的,自己也能够放手了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大庭哲平爽快的拿起床边的酒大口入喉,用力的拍了拍床上女人的屁股。
“干嘛啊。”女人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她微微坐起身来露出一大片诱人的雪白。
呼出一口酒气,大庭哲平邪笑着就要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迅速褪去,可惜今日要面见大人穿的是不容易脱的繁复正装,他扯了扯那紧紧的扣子有些不耐烦。
一双柔荑已经抚上了他的领口,领着他上了床,细心的帮他解开了衣服:“怎么啦,今天这么高兴?”
木户凛花将如狼似虎想要扑上来的男人轻轻的推开,用那修长白皙的腿不轻不重的胡乱蹬了两下。
“这么急着干什么?”女人微嗔着,一对秋水一般的眸子盯着大庭哲平。
男人一把抓住那玉凝成的脚,大笑着欺身而上:“你男人我就要一飞冲天啦。”
这次倒是没有什么抵抗,女人将臂揽住他的脖子,两人摩挲着亲热起来。
不一会儿,细碎的呢喃声和时不时的惊呼声从窗内传出来。
或许有人在面对突如其来死亡的时候不会太过于失态,但是当死亡可预见性的到来的时候,时间往往就变成刀片一般慢慢的凌迟着心理防线。
这个时候,适当的放松就是必要的。
半个月后,大庭哲平再次来到这个偏远的大宅院面前,心中虽然依然有着阵阵的紧张,但身体已经不自觉的迈入。
迈入这间阴森大宅的门槛,就是迈入死亡,或者超凡的道路。
或者其实两者都是一样的也说不定。
进门后,这次是一个笑嘻嘻的小混混打扮的人过来迎接他。
“嗨,我叫金泽晋一郎,少爷你好啊。”混混打扮的人流里流气的走上前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大庭哲平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打扮和气质就看不起对方,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
金泽晋一郎,那个挺过了死亡与痛苦的幸运儿。
不,幸运儿用来形容拥有这种经历的人实在是有些不恰当,眼前的人身上已经隐隐散发出让他感到不适的锋锐感了。
这些拥有能力的人压迫感就是如此的惊人吗?
心头越发的火热,对于超凡力量的渴望压过恐惧,他也自然的流露出一个笑容上前握了握手。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到已经被开掘出有一段时间而且现在还在不断扩大的地下。
与他对于逼仄狭小的地下室印象不同,这里不是简陋的泥土墙壁,地下不仅已经完成了一部分的装修给墙壁贴上了砖和墙纸,空间还很大。
简直就像是那些巨大的天然溶洞一样,显得有些空旷起来,几根立柱支撑起头顶的空间,他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吧台用来喝酒放松。
每一丝细节都是大庭家和鹰的实力展现。
这样规模不小的秘密基地更满足了他对于超凡者的畅想。
然后,前面的人停下来,金泽晋一郎缓缓让开,让大庭哲平得以看到那个小台子上面站着的人。
他看到了那人袍子下比他还要青涩的面孔,看到了那个少年眼眶中两个勾玉缓缓流动着的那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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