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没行过拜师礼，但是傅老还是把张婕妤当成自己的半个弟子，唯一可惜的就是张婕妤肯定不会走文化研究这条路，没办法，谁让她是向思羽的女朋友呢。

想要研究藏传文化，长时间待在雪区肯定少不了，以向思羽的财力，怎么可能让张婕妤去吃这个苦，偶尔去雪区收收货就是他能忍耐的极限。

再说了，就算张婕妤开店，其实她也不需要自己去收货，向思羽和嘉德投了那么多钱在这一块，隔三差五给张婕妤匀一点就足够她卖了，大不了就匀的货在收货价基础上给加点利润嘛。

张婕妤也没客气，自己慢慢吃了起来，她跟傅老相处了小十天，双方都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性格，都不是矫情的人。

一边吃还一边问，“傅老，有人来送东西了吗？”

“这么早哪有人，等着吧，等他们做完早课，对了，你那位同意你收断珠做旧改了？”

“同意啊，羽还给我打了笔钱，随便我折腾，说是等我多收一点后就找人帮我加工。

他有个工业园，里面有很多玉雕师傅，听说光国家级大师就有好几位，他说到时候找个大师的徒弟帮我弄这一块。”张婕妤有些得意，不是因为向思羽怎么样，而是因为自己的主意能在向思羽那通过，说明自己是得到了肯定的。

任何人否定自己张婕妤都可以不在意，唯独向思羽的否定不行，同样，任何肯定自己张婕妤都可以心如止水，唯独向思羽的肯定让她心花怒放。

“你那位别的不说，对传统玉雕产业的支持那是不用怀疑的。

我之前也和其中一位玉雕大师交流过，他说在那个工业园里，他们不光要带自己的徒弟，还会指导其他的玉雕工，就像是办了一个培训班一样，大家都会把自己会的无私地教给年轻人。

而那里的年轻人也不用担心收入，不用担心没活干，不用担心没有原材料练手，只要你够勤奋，在那就一定能学有所成。

单凭这一点，我是很佩服少爷的。”

听傅老说的，张婕妤笑得眼睛都眯得看不见了，“傅老，羽要知道你这么评价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傅老直接摆手，“呵呵，少爷才不会管别人怎么评价他，就算他老师郎馆长的评价他都不在乎，没办法，谁让人家天赋超群呢，能在多个行当做到公认的第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对了，我最近听朋友说他在书法上的成就又更近了一步，他的老师拿了几幅他最近的作品请人去家里欣赏，然后大家都认为少爷的功力已经堪比王羲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