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也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不光没有责怪，反而有些高兴，他对女儿的宠溺那是丝毫没有遮掩，这是好事啊。

张婕妤有往娜札那方向发展的潜质，没心没肺，丝毫不觉得他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听完他的话，有些娇憨地抓了两把他的衣服，“我不是想着快点开始学习嘛，你丢了那么多钱进去。”

反正已经被张母看到了，向思羽也就放飞自我了，又顺手捏了捏，“跟你说了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以后总会挣回来的，再说了，文玩那套东西其实并不难学，多看，多上手，很快你就能弄清那里面的门道。

相比起来，可能天珠天铁那些学习难度更大一些，图腾，材质，工艺，年代，咦，想想就头皮发麻。”这是向思羽故意吓张婕妤。

只是张婕妤的反射幅好像和别人不一样，一般人听到他这么说肯定会不寒而栗，但是张婕妤的关注点出乎了他的预料，“羽，上次我见你和娜札都有带天珠，你不懂天珠天铁吗？”

“想啥呢，我怎么可能不懂，这些东西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也可以归类为古董，只要是古董，就没有我不懂的，再说了，我可是收藏了几百颗天珠，还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下次带伱见识见识，到时候送你一颗。”

这人啊，就不能得意忘形，他刚说完，张婕妤就抓住了重点，“那你为什么自己不教我。”

这下向思羽傻眼了，为什么不亲自教，那不是因为怕麻烦嘛，张婕妤又不能成自己徒弟，“额，这个，我是这么想的，我那虽然有很多天珠，但是都是一些稀有图腾，不具备代表意义。

你还是去雪区一边收一边学的好，那边再怎么也比我家多，对你系统学习更有好处。

再有就是，我那可没天铁，也没旁系天珠，我和朋友一起办的那公司除了收至纯天珠以外，其他一些两河流域的老珠子也会收，你到时候可以一起见识见识。

嗯，就是这样。”向思羽还给了一个肯定的语气，试图让张婕妤相信自己完全是为了她好。

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张婕妤还是有些狐疑，“真的？”

“绝对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国内有名的鉴定家，这个行业怎么学习最有效率没人比我更懂了。”为了偷懒，他不惜搬出了自己的身份。

这也就是张婕妤和向思羽接触得太少，时间再久点，向思羽这话她分分钟就能否定掉。

比如说此刻的刘杰，就在心里笑开了花，自家少爷那张嘴瞎扯起来一般人还真就容易被忽悠，假的说得比真的都真，也不知道这位张小姐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找自家少爷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