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婕妤成了向思羽小侄子的钢琴老师。

在张市，帮张婕妤挣钱，家里人没人能做到，向思羽的长辈都是在单位混了一辈子的，你让他们说政策，那没问题，可要说挣钱，一个个只能傻眼。

姨夫倒是能做到，但是他同样不会帮忙，清廉了一辈子，不可能到老为了个钢琴老师破戒。

再说，能挣快钱的那些行当，就算有姨夫帮忙，张婕妤本身有那个能力做下来吗？比如说市政工程，就算姨夫给她走个后门，她是知道路怎么修，还是楼怎么建？

虽然不能帮张婕妤挣钱，可是在张市，家里要保护张婕妤不受骚扰那可太简单了，只要她还是向思羽小侄子的钢琴老师，张市就绝对没人敢去骚扰她。

但这并不是张婕妤想要的，她想通过自己，让母亲和两个妹妹脱离对父亲的依赖，在那个家里，她已经待得喘不过气来了。

说实话，在看完张婕妤的资料后，向思羽也觉得这个女孩挺可怜的，有那么个爹也是醉了，四十多岁居然还想着男孩，安安静静等着当外公不好吗？

同时，向思羽心里也在猜测，张婕妤到底想要换一份什么样的工作，很明显，那姑娘除了换工作还想换生活的城市，还是一拖三。

老实说，连他一时半会也没想到有什么工作能让张婕妤挣够养活四个人的工资，总不能一来就给她弄个什么公司的经理吧？张婕妤也不像这么没自知之明的人。

想不明白就懒得想了，反正到时候张婕妤会自己开口，能帮就帮，太过分就拉倒，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圣母。

张婕妤的这份资料是朱念亲自安排人手去查的，不可能出错。

看完之后，向思羽又点开朱念发的另外一份邮件，是关于张市他要的宅基地的资料，不过一看标题就直接关掉了，地是朱念选的，以朱念的细心，做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他关心什么。

其实朱念自己也明白这点，她太了解向思羽，知道这份邮件向思羽大概率不会看，只是向思羽看不看是一回事，她汇不汇报又是另外一回事。

况且，她现在已经在张市正在办理土地过户的手续，一个星期内就能全部办理完成，到时候就可以找设计团队过来了，所以汇报也仅仅只是汇报。

一份邮件看完也到8点半了，王斯聪最近看来是真的有所改变，这个点就给向思羽把电话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