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个高大威猛的保镖走过来,手中的拳头,很不客气的朝他挥去,一拳头防不胜防,祝玉炜感觉牙齿都松了松。
他呐喊救命,却又被连续揍了几拳。
经过一场飙车,他早就四肢无力,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噗通。”又是一声狠狠的撞声,祝玉炜狼狈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最后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啧啧……”江祁璟翘着二郎腿,英俊的眉头随着保镖凶残的动作皱了下。
“好疼的样子,下手也太狠了。”一边替别人呼痛的男人,一边吩咐到别打脸,随意下就好了。
莫名的,让夏洛葵觉得江祁璟不仅幼稚,还欠!
“啊!”祝玉炜仰头痛叫,胳膊被保镖强硬的力道拉扯的直接脱了臼,无力的垂在身侧,在场的人好像都听到了咔嚓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细胳膊细腿的,不经揍!
没两下,整个人都奄奄一息过去,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把他丢出去。”江祁璟冷冷吩咐。
“是!”保镖抓起祝玉炜的一只腿,把他从众人的视线拖走。
这样就放过他了?夏洛葵以为他至少警告一顿,眸光微微惊讶的看向身旁的男人,江祁璟一睹过来,读懂她眼神不解。
冷笑了几声:“他惦记的又不是我的女人!”
“……”夏洛葵。
把人打一顿,也不跟人说个理由,果然是江氏任性风格。
江祁璟站起身,视线落在她若有所思的脸上,冷嗤:“不回去?”
“回!”夏洛葵起身,跟在他身后。
两人回到公寓已经深夜,自从她们协议好生完孩子,各归各的后,她便已经不会让这男人碰她一分。
五年的期限已经到了,她夏洛葵不是他私底下包养的女人,以前他只会送她回家后,她的态度也很明显,所以江祁璟都会走。
不过今晚,一路上的气氛就不对,夏洛葵看到他摆着脸色,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的去讨好他,进屋后,把披肩放在沙发上,就走进房间。
她前脚进来,江祁璟后脚也跟进。
把头发简单的绑成马尾,拿着浴袍就走进了浴室,刚刚过了三个月危险期,肚子不是很明显,腰身比以前粗了些。
她踩着防滑垫上,眸光望着镜子上的女人,美丽中却带着一股病态之色。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忘了江祁璟,是对自己的慈悲——
这句话她已经不记得是谁说的了,隐隐印象中是他旗下的一名女艺人,跟她一般,也被这个男人的皮相所吸引。
然后飞蛾扑火般的爱上了,那时她不懂,觉得自己有五年陪伴江祁璟的时间,可以花心思耐心的等着,她想要的幸福可以来的慢一些,只要它是真的!
后来,五年间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唯一清楚的是,一直以来自己都在为难着自己。
睫毛动了下,一滴泪自眼角滑落。
...
第238章 :别挨了刀子,还吃力不讨好!
夏洛葵狼狈地垂下眼,指尖抚去冰冷的泪水,她自嘲凉凉的笑,一个华丽短暂的梦,一个残酷漫长的现实,奢望不该奢望自己的东西,始终是要付出滴血的代价的。
简单的清洗了一遍,她穿上米色的睡袍,搭着拖鞋走出来,余光扫到坐在床头看书的男人,橘色的床头灯被打开,光晕罩着他的五官,柔和了男人凌厉的轮廓。
步伐微顿,她表面很平静,心里像一团复杂的乱麻线,眸光落在男人手中那本怀孕一本通的书上,那是她前不久刚买的。
看的这么认真,他看的懂么?
“很晚了。”等了许久,不见他说话,夏洛葵主动提醒他。
江祁璟睨了穿着睡袍的女人一眼,淡淡开腔:“你先睡。”
“你也该回去了。”夏洛葵将话挑明,走过去伸手把他手上的书抢过,放在床头柜上,弯腰时沐浴过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冷香混入男人呼吸的空气中。
江祁璟幽暗而深邃的眼眸半眯,若隐若着薄薄的寒气:“五年都被我睡过来了,现在要贞洁了?”
夏洛葵脸色煞白,手渐渐握成拳,她呼吸瞬间像是被扼制住了一般,胸口起伏,那双无温的眼直视他,声音凉了几分:“五年前是我不懂得自爱自重,五年后我想不被糟蹋了,不行么?”
“跟我睡是糟蹋自己?夏洛葵,谁给你这个胆子说这种话。”江祁璟勾起的唇角泛着冷意,他倨傲的身躯站起,朝她逼近。
危险的气息笼罩进她的领地,夏洛葵眼皮泛酸,咬唇,十分倔强。“难道不是吗?”
五年内,娱乐圈所有人都知道她夏洛葵清高,只演女一不演配角,大牌到从来不需要去陪酒,也不要去讨好谁。
她们羡艳她,也嫉妒她,甚至觉得她运气真好。
好么?——
作为一个地下见不得光的女人,她表面有多清高,内心就有多不屑这样的自己,很多人为了钱,甚至都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想想,她好难过,为什么,她就不能狠心把自己的灵魂卖出去?
“都说戏子无情,果然是名副其实。”江祁璟长指捏起她下颚,抬高,黑眸沉沉的盯着她这张冰冷美丽的脸孔:“忘了么?五年前没有我,你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糟蹋了,现在不想作践自己了?会不会觉得迟了。”
“迟吗?”夏洛葵唇角勾起完美的笑容:“江总,好歹我一个干净的女人也供你使用了五年,安分守己至今,从未给你惹麻烦,江总还想怎样呢?就算是江总买一个充汽娃娃使用,也没我保质期这么长吧?”
江祁璟英俊的脸孔瞬间阴冷下来,眼眸阴鸷了几分,他看着她问心无愧浅笑的容颜,这一刻觉得极其的刺眼,长指力度捏紧,作势要堵住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巴。
“江总!”夏洛葵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只是冷冷的说:“做男人不要太窝囊。”
“我窝囊?”江祁璟眼底骤然迸射着浓浓的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