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微微的笑意通过视频准确的落进管芯瞳的眼里,“即将被吃的不是我,而是你!”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关微微结案陈词:“差不多就得了,陆放这阵子着急上火,你也不关心关心人有没有口腔溃疡,到时候见面了来个法式长吻,顺便检查一下他的健康状况,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去见李晋了,拜拜了您呐!”
重色轻友重色轻友!
管芯瞳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把手机打开了,陆放电话来的速度,简直就跟他一直在蹲点等着她开机似的,管芯瞳微笑着接通:“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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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计确实是个小清新文,不像然然那样重口味也不像陆鞘喜欢秀下限,哈哈,所以重口味的部分交给顾西辰同学来做吧~
[2013-06-19 第二十四计·假道伐虢(上)]
陆放来得极快,并且人家很绅士的并没有质问管芯瞳为何不告而别。mzjgyny.com
当然,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换做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再怎么不理智情况下的陆放,都不可能再去追问那个所谓的理由。
因为他来的时候,管芯瞳喝醉了。
本来是想达到一个让他心疼的微醺程度,结果一个没控制住,喝多了,他来的时候管芯瞳本想借着酒劲儿冲到他怀里去,最后陆放被她撞到地上,还得辛苦顾及差点一头载到地上去的她。
管芯瞳这下子有些上头了,“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陆放一惊,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已经泪流满面接口。
“你喜欢我?喜欢我是这么喜欢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我逼到没办法再在他面前呆着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躲你躲到这里来了我再没地方可以躲了?我求求你别喜欢我了吧,你这么个喜欢法会把我逼死的……”
陆放黑了整张脸,搞了半天不是问他啊,那是问许岩了?
真是个蠢女人!摆脱那么个男人需要躲到这里来?当真是没把他陆放当领导啊!
想想又觉得不对,有时候她就是太把他当领导了。
管芯瞳还在抽噎,陆放心疼极了,他把她扶起来夹在怀里安抚:“瞳瞳乖,别哭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泪眼朦胧的人从怀里抬起头,很努力地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更努力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左歪右扭地冲他敬了个十分不标准的军礼:“首长辛苦了!”
陆放配合着点头:“小同志也辛苦了!”
谁知管芯瞳一个耳光扇过来:“就是你!躲什么躲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每天晚上跑到我梦里面来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每天都来也没用,”说着还指指自己的脸,“看见没有?这黑眼圈都是你弄出来的!你赔我!”
陆放握住她肩膀稳住她:“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陆放你别以为多叫几个跟你长一样的人来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原来她说的那个夜夜入美人香梦的人,真的是他!陆放心想真是枉担虚名。
管芯瞳踉跄了几步,眼看着就要瘫软下去,陆放叹口气,把她横抱起来,管芯瞳本就不矮,公主抱并不是十分讨巧的抱法,加之现在她还极度不配合地扭来扭去,陆放觉得莫名烦躁,加快了脚步直接把她抱进酒店。
管芯瞳一晚上没安生。
“我求求你了我,上回我帮你顶黑锅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要不是为了他我能脑子发热去帮你?省省吧你!我本来就不是想帮你,我也求求你别再报恩了,你这么个报恩法我受不住啊!”
陆放捉住她的手,安抚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缠着你了,好不好?”
“陆放你个臭瘪三!还能不能像个大老爷们儿似的有点儿担当了你?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你才……嗝”,她仿佛被酒气呛着了,随即声音都小下来,“你才知道,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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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嫌弃这章字数不够,明天开始双更补偿行不行?
我爱我自己!
爱我的在哪里?!
[2013-06-20 第二十四计·假道伐虢(下)]
陆放也不知是被她扑面而来的酒气冲得有些头晕,还是被她刚刚脱口而出,在她清醒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话惊呆了,竟然就那么傻傻地扶着她站在那里。
这一晚上管芯瞳没少折腾陆放,帮她把吐得一片狼藉的衣服换下来,还得强忍着许久未曾有过的冲动帮她擦拭身子,陆放最后把她成功的抱上床时,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平时总是以冷静自持示人的女人,她心里原来也有烦恼,也会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撒娇甚至撒泼。
陆放从来不知道,原来喝醉酒和撒泼也是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
如果陆鞘在,一定又会大肆嘲笑他见色起意了吧。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这压根不是什么见鬼的见色起意,甚至也不是烂俗的一见钟情,他想起来从前伊景然抱着小说傻兮兮地念那些“嘿,她就是上帝从你身上抽走的那根勒骨”、“他清晰的听到了某物怦然而动的声音”,那个时候他通常会笑话她:“你也不小了,成天看些言情小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搞定陆鞘啊,别让他总是说句话都能让你揪心半天啊。”
现在自己身在局中才明白,有些事,真的事在人为,还有些事,真的无法控制。
管芯瞳一大早就醒了,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发懵,直到陆放在她身后哑着嗓子问她怎么样的时候,她才尖叫一声:“啊啊啊!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陆放拥住被子,一副委屈样子:“这明明是我的床!”
刚刚尖叫的人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当初在网上订的,并且有幸在那里见证了顾西辰“能力”的房间。
好在陆放没有跟她计较,只是叫她起床洗漱,于是她那句“谁帮我换的衣服”也就没能问出口。
陆放只是在吃早餐的时候,用一种听不出来任何情绪的声音,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管芯瞳立即就被果汁呛住了,陆放抬眼看她,十分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昨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
某人想到她小媳妇似的说出“你才会知道,我喜欢你啊”的话,惬意地眼睛都眯起来了,“没有,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你这欠揍的表情是怎么来的?管芯瞳恨恨地肢解盘子里可怜的鸡蛋,笑你妹啊笑!
陆放唯一占点儿亲带点儿故的,能称之为“妹”的顾念同学,在段亦风同志殷勤地凑上来索吻的时候,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并为此付出了深深的代价。
管芯瞳还在专心致志地朝那个鸡蛋撒气,陆放最后看不下去了把她手里的刀抽走:“它得罪你了?”
得罪我的明明是你!可我能肢解你吗?还没给我留种呢!管芯瞳怒气冲冲站起来:“我吃饱了!”
陆放看了一眼她的盘子,很冷静地吩咐:“坐下,吃饭。”
管芯瞳能是那种乖乖听话坐下来吃饭的人?可惜她眼珠子刚一转,陆放就把袖子挽起来:“昨天你差点把我胳膊都咬下来,我相信你一定非常、非常、非常饥…”
听的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一边瞪着他手臂上那清晰的压印,一边心想总该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吧?
陆放把话拖的长度十分耐人寻味,最后把袖子放下来:“既然这么饥饿,那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