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一句。kenyuedu.com
“好寒啊!”我撒开膀子抖了两抖:“你这不是典型的小言路子么亲?老实交代,最近逛了哪个原创网站?也不带上我!我账户没钱了要充值知道么?!资源可以共享的知道么!”
他显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耐心指点迷津:“就是下次你买vip的时候,拉上我坐在一边,我就能顺带着看到了,两个人看了只花一个人的钱,是不是很划得来?”
展誉良彻底嫌弃我了:“我想我是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了,不过我也没想要弄懂,关键是,你弄懂我的话了吗?”
插科打诨是拖不过去了,我只好蔫蔫儿地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魅力,他们一个两个的这么看得起我,可我真的真的不想被牵扯进他们的生意啊阴谋啊,就算我再笨也能看得出,展誉良不带他那红颜知己来非带我来,就是吃定了陆鞘会受我的影响。
是不是我就真的这么蠢,只配被别人利用?
我有些不高兴了。
展誉良真是一神人!他很快看出我的不对劲,主动解释道:“我不是想帮着你在沈栉芯面前扳回一城么,没有别的意思,你如果觉得没必要,完全是可以不这么做的。”
这么说起来我就舒服多了,并且还十分哥们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看我怎么收拾她!”
展誉良可能误会了我说收拾的那个“她”,笑了笑说:“其实花点儿他的钱也不算收拾,他的钱本来就应该有你一半。”
“这么说来没去分他一半财产真是太遗憾了,”我又耸耸肩:“不然你就傍上富婆了,这辈子都不用操心了!”
“分他一半财产就算是富婆了?放心,”他看了我一眼:“目前来说你展太太的身份比他一半财产值钱得多。”
真到了拍卖会,我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不断和沈栉芯叫嚣,她时不时测过身子去和陆鞘交流,由于陆鞘是侧面对着我,这个侧面又被沈栉芯那个扫把挡去了一大半,因此我没看到他做出了什么反应,不过,我能看得出来,纵使沈栉芯愤恨之心溢于言表,她依然没有真正跟我争到底。
我都能想象到,明天的新文标题一定很精彩,比如说《前夫哥和前妻姐不得不说的故事》啊,《豪门争夺战》啊,《为扬眉,下堂妻一掷千金》啊什么的,然后就突然深深遗憾起来,当初我没进报社真是太浪费人才了,哎。
到最后那块印石出来的时候,沈栉芯十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在第一轮竞价的时候就亮出了天价,我随即举牌,倒是没翻番那么夸张,只是加的价也不少了,等到拍卖师叫到:“xx万二次”的时候,我开始慌了,沈栉芯完全没有举牌的意思。
我往后靠了靠,假装不经意地问展誉良:“他们不加价了怎么办?”
他倒是并不着急,云淡风轻地回答我:“不急。”
果然,“三次”还没叫出来,陆鞘亲自举牌了,沈栉芯的身体还僵硬了一下,我为自己居然观察到了这一细节而十分骄傲!
等到陆鞘终于拍到那块印石,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展誉良这两个始作俑者却都高兴不起来。
我不高兴的理由很简单,就是犯贱还是心疼陆鞘的钱,我想着我当时离婚都没分到的财产就这么被拍卖会骗走了,多划不来啊。
展誉良不高兴的理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估计他是觉得,那块石头还不错,没要到也有点可惜吧。
不过陆鞘接下来的举动就很让人费解了。
拍卖会结束之后,我跟着展誉良出去,因为鞋子不太合脚走得就相对慢一些,展誉良看了半天让我在会场里休息一下,他去给我买鞋,我觉得矫情不让他去,他就皱起眉头来:“鞋子不合适有多难受?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去去就来。”
我就在这等待里,看到了孤身前来的陆鞘。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有那么一晃神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喉结,哦不,脸颊,好在我很快恢复了理智。
当时脑子里还在想,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靠,好伤感,不背了。
陆鞘没有在我身边坐下,而是就站在我面前俯视我,我仰头仰得脖子都疼了,于是只好先开口:“有事?”
他在我面前蹲下来,直接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摸:“然然,你很喜欢那块印石吗?”
……“你说什么?”
他十分苦涩地笑了笑:“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递给我一个小袋子,他半跪在第三:“既然你喜欢,我想着由我来送比由他送划得来。”
“你……”我纠结了一下措辞:“陆鞘你喝醉了还是撞到脑袋了?”
他抬起头,眸子清亮:“我能吻你吗?”
这下我彻底傻眼,嘴巴张成“o”型傻傻看着他,他被鼓舞般朝我倾过来,然后我就被亲了╮(╯_╰)╭
等到他放开我,我还在纳闷:“你现在不走大狼狗路线了?改走小清新啊?这下我连告你性骚扰都没理由了,哎,陆鞘你最近口味越来越淡了。”
[2013-04-12 044【严太太其人】]
陆鞘十分落寞的笑了笑:“似乎我总是对你很残暴,不过以后不会了。”
“别介,”我立马站起来:“陆鞘你怎么了?吃错药了?”
说着我还伸手想去摸*的头,被他很轻松地躲开:“然然,我想我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也许就是放开了你的手,只可惜展誉良……”
“展誉良怎么?”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他又重新笑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苦涩,我看着他这么笑觉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认真地问我:“能不能最后再抱你一次?”
我很大方地张开双手:“虽然我不相信这是最后一次,不过你送我个礼物我还你个拥抱也还算划得来了。”
等陆鞘拥抱完走了许久我还坐在原地看着他走过的路傻傻发呆,不知道展誉良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他没有惊动我,直到我自己发现他才不好意思地揉揉眼睛:“你来啦?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没叫我。”
他什么也没说,蹲下来替我把鞋子换好:“以后你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干嘛呀你们一个两个的今天?”我有些不高兴:“说得都跟马上要跟我生离死别似的,展誉良,我从来没有要求你为我做过些什么,你不替我做这些事我不照样也活得好好的?”
“好了,”他替我换好鞋:“我又没说别的,至于这么不高兴?还有谁也跟你说这话了?”
“陆鞘啊,”我举起手里的小袋子:“他不知道是脑袋进水了还是怎么的,把刚刚拍下来那块石头给我了。”
展誉良也忍不住吃惊了:“他送给你了?”
我点点头:“他脑子进水了。”
晚上回家我翻来翻去睡不着,这块石头对我有什么用啊,真是的,给我块印石可没钻石来的浪漫!姐又不是文艺青年!难道还拖着这多愁多病身去学篆刻?
参加晚宴这种事吧,就跟大姨妈一样,来了第一次,就成了规律,时不时的就要来膈应一下你来提升一下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