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可一点灵性都没有,品质也差的远。mankanshu.com”
“哎,师兄,你不是说是材料的问题吗?”
“那是托词,不好批评你,现在你说到这儿,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师弟可别见气哦。哈哈,炼制飞剑重在心纯,不能有丝毫杂念。我把方法再说一遍,你可要仔细啦。”
哼,老不死的师兄,老子,不,我一定要炼制一把极品的飞剑给你看看。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边无语的在哪儿狂想。
大山急急忙忙地跑来,边跑边喊:“师父,师父,那老怪又来了,在下面山脚骂你呢。”
“什么老怪?师兄。”我好奇地问。
“就是上次把你从天上弄下来得黑袍老怪,那家伙住在后面的那座山上,功力、修为和我差不多,尤其擅长招风雨引雷电,每次都把他无奈何。”公孙木淡淡地说。
我和公孙木赶到山下时,山脚大大树已经被连根拔起了一大片。破坏生态。
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正在哪儿大喊大叫,凌乱的黑发又粗又长,就那么用一根山间的细藤缠着扔在脑后,满脸黑须犹如钢针覆盖了那张吃饭的嘴。
正文 第七章 黑袍老怪
见公孙木出来,黑袍老怪张口就骂:“你个缩头乌龟,整天就窝在这鸟林子里。老子今天劈死你。”
话一完,就见抬手一翻,一道白光冲天而起,转瞬消失在空中,紧接着一道比那白光更为凌厉几十倍的闪电从天而降。直向公孙木劈来。
公孙木那把难看的飞剑脱鞘而出,泛起一道蓝光,化为数百把飞剑一起迎着闪电而去。轰地一声地动山摇,闪电和飞剑都被撞的向周围乱散,把四周的树木劈到了一大片。随手出剑的公孙木大意之下,两脚深深地陷入土里,脸色一白,就吃了暗亏。气得大声吼道:“老怪物,你也吃我一剑。”
这回不是那难看的飞剑,是一把更难看的飞剑,不象一把剑,到有点像一支长枪,像一根扁担,长有六尺余,拖着一道蓝光。就那么直直地向黑袍老怪冲去。
黑袍老怪哎呀呀地叫道:“缩头乌龟,你今天要拼老命了吗?”
公孙木一边驾御着飞剑,一边不停地掐动各种法诀把整个空间禁制起来。在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之后,才收手说道:“老怪,今天休怪我无情,乃是你自找的,非得让你难看不可。尝尝我的‘大哉剑’”
黑袍老怪没有在说话,须发皆张,双手在胸前缓慢地划动着各式各样的玄奥印诀,全力地指向那像扁担似的飞剑。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传来几声闷雷,几道闪电在空中慢慢聚集,倾盆的大雨打在四周,惟独两人所在的方圆几十丈内却连一丝水气都没有。狂风呼啸,四周的树木在风势的推动下,都朝着公孙木露出狰狞的面孔。气势着实大得惊人。
“缩头的乌龟,你也尝尝我的‘风雨雷电大法’”。
站在旁边的大山和我一下就被抛出了这方圆几十丈的凶险之地,向那倾盆大雨之中落去。我体内的炼神之气慢慢的运行起来,化解了大半的力量,到也没受到什么伤害,轻轻的、稳稳地、准确地落在一块大石上,大雨落在身上随即化为一丝雾气消散在空气中。大山就苦了,措手不及,偌大的身躯像出膛的炮弹,一屁股砸在已经泡烂的稀泥当中,泥花四溅。
大哉剑狠狠地穿透层层堵截,仍是威力不减,在黑袍老怪身前两丈的地方和那冲下来的闪电撞击在一起。来得猛,去得也快,如此巨大地撞击却无一丝响动,眨眼间烟消云散。大哉剑回到了公孙木的手中,公孙木抱着大哉剑,已经有些苍白的脸更白了,嘴角竟还有些许血丝。
黑袍老怪更糟,因为碰撞离自己比较近,那大半的力量全被他一人承受了,一身黑袍不知何物所制,虽没有划破,但紧贴着身体向两边扬起,活象一只大蝙蝠。映的黝黑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嘴角的殷红的血丝却格外地醒目。那扎在脑后的无名细藤早已不知去向,一头乱发现在到整齐地向后扬起,有点怒发冲冠的味道。
黑袍老怪扬起有点沙哑地声音吼道:“缩头乌龟,今日算你厉害,老子改日再来。”说完就转身消失在那东到西歪的密林当中。
公孙木把大哉剑放入腰间的乾坤袋中,朝着那消失的黑影叫道:“老怪你还要张狂,下次保证让你更不讨好。”
大山满身湿漉漉地跑过去,嚷道:“师父,让我扶你。”
公孙木笑着拍开大山伸过去的大手,“山儿,师父没事,不用你扶。看你一身脏西西的,你付大哥干干爽爽的多好。”
我不好应声,跟着公孙木和大山二人回到了山顶。
经过一路的调息,到了山顶,公孙木早已没有什么事了。大山去打整自己去了,屋子里只有公孙木和我,相对坐下,又喝了一杯黑不溜秋的浓茶。
公孙木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我成天让着他,今日却叫我缩头乌龟,哼。”说完又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我问:“付师弟,那日你被这风雨雷电大法从天上给弄了下来,可那日的威力好象还没有今天的这么大,为何今天却无事呢?你们终南的道法当真是奇妙无穷啊!”
我又开始尴尬起来,不知如何说,想了半天才道:“师兄你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使用飞剑,不是因为终南的道法奇妙,而是有点,有点不熟练,才出了那般洋相。”
“哦,原来如此,今天付师弟用的什么道法呢?付师弟才入师门不久,竟然就能御剑飞行,水火不浸。这本领了得,了得。”公孙木有点夸张地赞叹道。
看来这数百年修行,已经成仙的人眼光确实毒辣。已经看出了我的秘密。这公孙木也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与其让他问起,不如我直接说了吧。于是,我就把转世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担心他不相信,我还特意地催动炼神之气显出了身上的神甲。那种在人间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九天荡魔神甲。
公孙木很惊讶,虽然没有想元清一样跳起来,但也是目瞪口呆地坐了半天,才回过神站起来。就要行大礼,这修道界对这礼仪辈分尤其注重。我连忙拉住他。
“师兄,师兄,别,别这样。”
公孙木扭不过,答应下来,可趁我放手之际,还是深深地躬身道:“公孙木参见神尊。”
我有点无可奈何地把公孙木拉坐在椅子上。
“师兄是早有怀疑了吧。”
“不能称师兄了,可不能称师兄了,神尊莫要折煞老夫。”公孙木连连摆手。“我当初以为您只是元清真人钟爱之徒,驾着飞剑都能从天上掉下来,就没有在意,还同意大山叫您大哥。后来看您本质不错,又非常适合修道,简直是万年难得一见,也有心教您,却从不曾想到,也无法想到您是……。大山,大山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