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我要跟我儿子说话。158txt.com”
他的声音放的轻柔了许多道,“儿子,你一定长的要像你皇阿玛,别长的像你额娘这么难看,这样才会有帝王之相。”
我嘴边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望了望我。
我愤怒了,彻底的愤怒了!
我双手举起猛掐起他的耳朵,道,“爱新觉罗宁,你讨厌我可以直接说,不用这样子!”
他双臂一抬一个反手已将我抱到怀中,我的双手紧紧的被他一手钳制在身后,他的另一手搭在我的脖颈上,让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没有一丝的空隙,低沉的声音伴着温热的气流滑过耳畔“你虽然淘气,可从没见这么放肆过。”
我只觉得委屈,大颗大颗的泪珠不争气的滑过脸颊,滴在他搭在我脖子上的手背上,我委屈的嚷道,“你不喜欢我干吗招惹我!……你不喜欢我干吗对我这么好!你…你…你干吗要跟我说你喜欢我…你干吗要为我做了那么多,又不理我!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的妃子都很好!我比不上……呜呜”我一气之下说了那么多,顿时泣不成声。管他生不生气,总之我很愤怒很气愤很委屈!
身后的他突然将我放平在马车中的软塌上,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欺身压上,我不安的扭动几下身子,他的唇霸道的贴在我的唇上,我紧紧抿着嘴唇盯着他,他眼中划过一丝热切,温热的呼气打在我的脸上。一手轻轻阖了我的双眼,突然脑海里又晃出他那天对我说的,“朕吻你的时候把眼睛闭上”此时却觉得极是委屈,也不知道他跟多少人说过。
此时,伴着他温热的呼气耳边传来的却是极尽温柔的话语,“刚才说那些只想逗逗你,没想伤你的心,其实…你在朕心里是最好的…这句是真的。”
我紧紧闭着眼,滚烫的眼泪簌簌的从眼角滑落,原来我的心已经给了他,只是我自己不知道,原来我是那么在乎我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原来我那么在乎他去了别人那里而不理我,原来他的温言细语,就能将我本是铿锵的掩饰打的粉碎。
我依旧紧抿着唇静静的流泪,他的唇轻轻吻掉了我脸颊的泪,之后唇细细向下,霸道舌进入我的嘴中,我与他的舌带着无限霸道与柔情的纠缠,一时我倍感呼吸急促,这次我脑中只有眼前他,马车偶尔颠簸,马车四角挂的彩铃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只是这小小的空间里已经充斥满旖旎暧昧的气息。
他细长的手指,已经轻轻解开我氅衣上的攀扣,没有抗拒只是随着他纠缠的吻,好似进入了旖旎的幻境,他温热的手掌已经透过中衣贴在我颈下两只玉兔上,一股暖流缓缓的从我身体中流过,却有隐隐的期待冉冉升起,我为自己的这种想法顿感羞涩,只是他的吻愈加浓烈纠缠,我情不自尽的发出娇嗔的呻吟,我想用意志控制自己不要这样,身体在他的身下不自觉的轻轻抖动,他的动作越加激烈起来,我想控制自己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在挑逗他,只是太多事情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只能任由那索求不断升温,脸颊顿觉不断火辣起来。算了,就让我这样沉沦吧……我不再挣扎抗拒,随性的迎合感受着那旖旎的绚烂。
似乎能感觉到火山爆发前的地动山摇,只是在这一刻他却戛然而止,耳边是他低沉磁性的声响:“对不起,刚才朕没控制住。”
我茫然的睁开眼,竟有隐隐的失望,他已坐起,顺势将我抱起,放到那大红色金线绣龙风呈祥丝绒引枕上,轻轻将他刚才已经解开的攀扣又系上。我望着他,这次我没打算拒绝啊!我可不知道下次自己还有没有这份勇气了……
他冲我舒淡的一笑,温言道,“你心里在乎朕,朕就很满足了。”说着轻轻为我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凌乱的留海,没有先前的冷漠与距人以千里的霸气。其实,我还是不够了解他,君心难测就说的这个意思吧!
又将我头上的簪子整了整,打量了一下道,“别再生气,也别再哭了,都是朕不好。”很温柔的哄着我。
一时语默,我突然想到还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已经跑了好久了,帘外似乎有喧闹的人群声,我断定我们的马车是直接从神武门直接出了宫,我刚想掀开帘子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他的手却挡在我手前。
我刚要开口询问,他却道,“朕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朕保证一会去的地方你一定喜欢。
这么神秘,其实他今天一天都怪怪的,只是我下午时候被他的不理不睬气昏了头,现在想想有许多不对头的地方,好象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我又一次感觉自己像戏台上的戏子,他像是底下看戏的大爷,他到底再搞什么名堂,他嘴角扬起狡黠的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故作生气的嘟起嘴道,“生你的气,不想跟你说话,老是欺负人。”
他两条英眉此刻拧在一起倒有几分滑稽,低沉的声音道,“刚才不是和你道过歉了嘛。”
说着恶作剧的轻轻掐起我的两腮往上提了提道,“来笑一个!”
我把头扭到一侧,几分冷声道,“大爷,小女子不卖笑。”
他顿时笑忍俊不止道,“哈哈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也茫然,我刚才怎么蹦出那么句话,极野蛮的扯起他的辫子道,“再让你欺负我!我再也不笑了,再也不对你笑了。”今天豁出去了,我管你是谁。
宁吃痛道,“你先放手。”见我依旧瞪着他又道,“这是圣旨,你放手。”
讨厌他拿圣旨来压人,讨厌他摆出那副皇帝的架子,于是依旧道,“我不放就是不放。”
他却突然温言下来,“小姐,大爷这厢不用你卖笑了还不成。”
我终是忍不住扑哧笑出来,他趁我手一松忙夺过他辫子,几分正色的道,“你这个习惯很不好。”然后故做吃痛道,“头皮都快下来了,朕怎么能碰上你这个刁蛮丫头。”
此时,马车渐渐停稳,外面的车夫恭敬道,“主子,到了。”我几分疑惑称呼都已经换了,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已有乔装了的太监打起帘子,他先跳下马车,随后身手扶我下车,我站在那乡口微微一楞,依然有些刺目的阳光下,却是一栋两层高的白色欧式建筑,这时候我已经看到凯文和他的妻子已经盛装在门口等候,我几分惊喜,转头问道,“这是凯文的家吗?”他小声的道,“恩,朕赐他们的府邸”。
此时,凯文与妻子已迎上来,用他那不算流利的中文道,“皇……哦不,皇先生夫人你们好,欢迎!”
宁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兴许他对这个皇先生的称呼很是郁闷吧,此时凯文的妻子已热情的上前挽起我的手臂询问我的近况,凯文只是小声对宁道,“我…只说你们是我中国的朋友,可以进去了吗?”凯文今天怎么也怪怪的。
宁点点头,几个大内侍卫的便衣已经收在门口,上次出宫的时候他们也曾跟着,所以我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