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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看书网 > 一品夫君三流妻 > 分章完结阅读45

分章完结阅读45

中,定会有不愉快之处。niyuedu.com萧某认为,司徒大人总不至于因为这个,而辞官归隐再也不踏入庙堂了吧?”

司徒鸢重重放下杯子,带了怒意:“此言何意?”

萧疏则仍是清清淡淡模样:“恰如司徒大人不会由于区区小事放弃手中权位所带来满足感。萧某也不会由于曾经不快,而放弃青山绿水风景独好。”抬眼直视面色已然如冰司徒鸢,一字一顿:“因为,不值得。”

在一旁看戏白夏见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连忙笑嘻嘻凑上前来打圆场:“不就是让人别总抱着过去那点儿破事不撒手吗?多简单一个道理,怎么就被二位给绕来绕去绕得云里雾里我完全都听不懂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当官不说人话呢!”

轻飘飘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偏她自己还一幅天底下最纯良最无辜小样儿,对寒着一张脸却找不到因头发作不得司徒鸢耐心解释着:“诤言这次选择荒无人烟深山老林,其实就一个原因,他盖房子太难看太有碍观瞻了,为了不被别人指指点点嘲笑所以才躲到这儿来。司徒大人,你别看他长得跟个爷们似,可面皮比小姑娘都要薄,有事没事还总喜欢玩娇羞。”

萧疏:“…………”

司徒鸢则明显愣了一下:“这不是农舍?是他……亲手盖?”

“你也太看不起农民兄弟本事了,除了他这种养尊处优大少爷,又有谁能弄出这样房子来?”白夏很无奈似叹口气:“还非打着是为我而造幌子,说什么是只属于我和他家。摆明了就是甜言蜜语欺负我心肠软好说话,一感动就被忽悠着上了贼船。”

萧疏抚额:“什么叫忽悠,什么叫贼船啊……”

白夏不理他,给有些怔然司徒鸢换了一杯热茶,将一个殷勤好客女主人表现得恰如其分:“麻烦你先在这里稍坐片刻,因为看这天色很可能马上就要下有雨,我得赶紧给那匹受伤狼把帐篷支起来,需借诤言一用。”

萧疏忍不住出声:“夏夏,怎可用‘借’这个字?”

“难道错了吗?司徒大人不远千里跋山涉水特地来找你,必有要事相商,你帮我干完活自然还是要回来接客。”

“……接客……”

“噢不,陪客。”

“…………”

司徒鸢站起身:“我此行并无什么要事,探访故人罢了。”望向趴在院边休息苍狼,还有守在一旁寸步不离战风:“只是没想到,短短数载,物是人非。当年血染青锋杀人无数,如今居然会出手救一个畜牲!”

萧疏神情陡然一冷,带了凛冽:“当年面对犯我敌寇,何须顾惜?”顿了顿,转而柔和:“至于今日出手,则纯粹是因为有人不愿意看到周围生物受到伤害。”

司徒鸢咬咬牙,明知故问:“谁?”

萧疏含笑看着白夏刚想回答,她却吓了一跳似连连摆手抢先道:“跟我没关系啊!你们私人恩怨,我可不参合。”

“……夏夏……”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免得做了被殃及池鱼。你们俩有事说事,我就不打扰了。”

白夏一边叨叨一边拖着帐篷去了后院,萧疏与司徒鸢倒被她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相对无言。

暮色渐沉,山风渐起,山雨欲来。

萧疏终于开口,打破沉默:“司徒大人眼下应该在率团出使我大楚京都路上,为何会现身此地?”

司徒鸢冷笑:“我还以为,萧侯爷当真不问世事,原来并非如此。”

“我虽不欲问事,事却要来找我。”

“你本是鸿鹄,怎可做燕雀?”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鸿鹄又岂知燕雀之乐?家天下,家在前。给不了心爱人一个家,又谈何事天下事?”

司徒鸢轻轻闭了一下双眼,深吸一口气,敛去眉宇间野心豪情,盈盈如水目光中含了几分柔弱几分凄绝:“你给了她一个家,那我呢?”

萧疏默然少顷,话语里也不由自主减却了些许针锋相对锐气:“假扮你那个侍女,应该已将我当日所说话悉数转达。我觉得,没必要再重复第二遍。”

“为了她,你真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活命机会?”

“是。”萧疏沉声应答,同时墨黑眸中似有寒芒闪烁:“话已至此,不妨明说。我知道,也许你确有办法能解了‘易魂’之毒,但无论你想要用什么来交换,我现在都可以明白无误告诉你,不行。还有,倘若你想要以此做条件威胁她离开,那么我奉劝你,马上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总而言之,请记住,但凡敢伤她分毫,我定会让你付出千倍代价!这个承诺,只要她活着,则不管我是生是死,都同样有效。对阵两年,交锋无数次,你是知晓我心机手段,所以,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司徒鸢晃了晃,后退半步,极慢极慢点了一下头:“你果真绝情若此。”

“情?”萧疏像是听到什么荒唐谬事般嗤然一笑,又冷冷轻哼,负手而立,衣袂随风翻动,声音凝而不散:“如非我不想因为个人私怨挑起两间战事争端,此时此地,你我早已兵戎相见生死相搏!”

司徒鸢再退半步,面罩寒霜,眼有冰雪,左眉那道伤疤竟如同被衣裙映出了残焰之色,刺目刺心:“好!便如你所愿!”腕部一翻,小巧短刺在手,通体殷红如血。

看着抵在心口半寸刺尖,萧疏瞳孔一缩,长袖一挥,内力激荡,隐隐然有奔雷之势。

雨点如豆砸下,在森然对峙两人周围仿似碰到了什么硬物般纷纷弹开,半点不沾身。

苍茫天地间,一片肃杀。

恰在此刻,呼啸狂风中忽地传来一个清脆声音:“诤言,你快去把晾着衣服给收了,不然明天没干净替换窝在床上出不了门可不怨我!”

萧疏眉梢一弯,杀意尽散,雨珠迅速落在发间衣角,眨眼湿了半身。

司徒鸢真气虽盛,但那短刺,却未再进分毫。

白夏撑把伞大呼小叫跑了过来,没看见这危机四伏一触即发似只管一叠声道:“你们怎么在雨里站着,诤言,还不快请客人到屋里坐!”

“不必了。”说话间,司徒鸢亦撤了内力,湿了衣裙:“时候不早,告辞。”

白夏挽留很真诚:“晚上山路难走,又下那么大雨,就在我们家凑合着住一宿,明儿个再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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