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滑过她的敏感核心,使她在喜悦中不自觉的拱身迎向他的手;他的指腹在私密的硬核上轻柔地揉搓著,当她在欲望中张嘴喘息时,他立刻攻占她的嘴。
他的舌尖配合著手指的动作,有节奏地缓缓爱抚她。
「舒服吗?宝贝?」他在她的唇上呢喃。
焚身的欲火在他的抚摩下被点燃,她的娇躯在他神奇的手指下如火般燃烧,高涨难抑的需求使她颤抖。
「是的,哦!是的,就是这样……」她娇喘著回答。
他维持手指和舌头的速度,把她的亢奋推升到极点。她摊开手足,如痴如醉地沉溺在他的爱抚之中,欲望之火早已烧得她思绪狂乱。
他移身到她两腿之间,把他的亢奋对准她密林中的蓓蕾,开始一点一点地缓缓进入。
她屏息等待著痛苦,但一直到他完全挺进,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有的只是紧绷的充实感。一阵快感龚来,令她的身体急剧收缩,紧裹住他火热的硬挺。
「宝贝,还会痛吗?」
她想要开口说话时,肌肉却紧缩了一下,令罗伊在纯粹的欢愉中呻吟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开始移动,在每一次奋力挺进后又缓缓退出,随著每个性感的旋律,需索愈来愈强烈,像风暴一般席卷过她的全身,像闪电般击中她的理智。
「啊天哪!天哪……」她娇喘著。
逐渐的,他的冲刺变得粗暴起来,他拥紧她,反覆地冲入更深,他加快了节奏,寻求著释放。他一再地填满她,再几乎完全抽离她,然后又再次更深入疯狂地占据她,他的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臀,强迫她迎向他。
她体内的欢愉热流变成了惊涛骇浪,不断地冲击著她的感官;她抬起腿扣住他的腰,不能自己地摆动起来,她的呼吸粗浊,狂野愉悦地呻吟,销魂的快感愈升愈高。
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一起,诗韵感觉到成千上万的火焰在体内爆发了,罗伊狂野的冲刺,冲刺再冲刺,诗韵在狂喜中尖叫出声,她柔软的身躯紧贴著他拱起、颤抖;而他的高潮更是狂猛,似风暴一般接住了他、震撼他,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悸动爆发,最后,他几乎是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
罗伊趴在诗韵的身上,疲惫地喘息著,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觉得生命的无穷活力正一波波的涌向他,令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他将她拥进怀里,靠在心窝上低喃,「我爱你,诗韵宝贝。」
可将近六个钟头后,生命的无穷活力也几乎被消磨殆尽,罗伊觉得自己快要奄奄一息了。
诗韵跪坐在罗伊身边,无奈地看著可怜兮兮的「重型武器」再度亢奋起来。
四肢大张地瘫在床上的罗伊,双目紧闭疲惫困倦地呻吟著。
「我不行了!阉了我吧!」
诗韵犹豫了一下,随即伸手轻轻握住他胀大的亢奋,然后缓缓低下头,用灼热的唇覆住了他,舌尖轻舔他亢奋的顶端。
「上帝!」
罗伊惊喘一声,条然以双肘撑在背后挺起上身,望著她把它含在嘴里舔舐吸吮著,罗伊颤抖地深吸一口气,伸手拨开她的长发,好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动作。
她用舌头在它顶端缓缓绕舔著,然后抬眼偷觑他的反应,她在他脸上看到激情和兴奋。
于是,她握住它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舌头更灵活地动作著,一面觑著他阖上眼,自嘴里吐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
一种奇特的兴奋感令她的小手更握紧了它,更用力、快速地上下摆动,嘴也更急速地吸吮、轻啃。
「哦,天哪!」
他颓然地躺了回去,双手紧抓著床单,粗重的喘息著,硕健的身躯开始身不由己地蠕动。一阵阵震惊的狂喜挺住了他,而后喜悦变成了痛苦,再成为无法忍受的强烈需要,一声声沙嘎的呼喊出自他的唇间。
「宝贝,哦!宝贝,是的,吸我,用力吸我……」
她把整个顶端纳入她湿润温暖的口中,坚实的硕大顶住了她的喉咙,诗韵的头开始跟著手的节奏上下移动。
罗伊的身躯剧烈的抖了抖,然后开始挺进臀部,在她的手里、口中抽送,他的呻吟声愈大,臀部的动作也就愈快。
他的冲刺愈来愈急促,他的头开始往后仰。
「我……快……快要……」
诗韵闻言,缓缓地抬起头,然后两只手一上一下,用力握住愈来愈坚硬的亢奋,配合著罗伊的冲刺动作上下。
他的臀部疯狂地往上挺送,高热的风暴控制了他、束缚了他,他狂野的摆动臀部,想满足她所唤起的风暴。
有如一阵飓风扫过,在他一个突兀的后仰之后,他的躯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随著解放欢愉的呻吟声,诗韵手中的男性象徵强硬的悸动起来,热流迫不及待的释出……
罗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整个身躯瘫软,动弹不得。
诗韵到浴室去拿了一条浴巾,温柔地替他擦拭著满身的汗水,再小心翼翼地弄乾净他逐渐睡去的亢奋,等一切都弄妥之后,罗伊早已沉沉睡去,粗重的气息平稳的吐出。
诗韵不禁暗暗祷告,不管是上帝也好,菩萨也罢,就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不要再来一次了!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祈求,在她胆战心惊地等了许久之后,不论是大人或「小弟弟」,都始终沉睡著。
诗韵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躺在他身边,为两人拉上被单盖好,不到十秒钟,她就向周公报到去了。
6
朦胧中,她觉得有人想抱起她,她下意识地推开那双骚扰她的手,咕哝几句,往后蠕动著,直到舒服地背靠在罗伊身上后又睡去;而睡梦中的罗伊也本能地半转身搂住她,一只长脚还跨在诗韵的娇躯上。
床边的话艳和裘依面面相觑。
「怎么办?我不怕吵醒诗韵,因为我给她下的安眠药足够让她睡到明天了,可是……」
诗艳看著床边的空玻璃杯低语,
「那个药可就没有安眠作用了。」
「搞了一整晚,好不容易才睡著,恐怕你要叫他也叫不醒吧?」
诗艳沉吟著。
「还是小心一点好,要是让他发现了诗韵的存在,整个计画就玩完了!」
裘依想了片刻才说:
「那个药真的那么厉害,能耗上一整晚?」
诗艳肯定地点点头。
「嗯……」裘依低头思考。
「一个晚上嘛……如果连续不断的话,至少有八、九次,多一点还可能有十几次……嗯!以我的经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