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到王爷的重视了,可谁知王爷的一番话让他们心沉入谷底。husttest.com
这本就是王爷府上的家事,一个下人自然操心不得。只是王妃捅的篓子有点大,以至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咚咚!”地脚步声传来,华彦航下意识地就将傅清婉抱入怀中,侧脸看去,见脸色铁青的华彦清慢步向他们走来,一步一落带着深深的怒气。
唉,看样子误会也说不清楚了。华彦航算得了初一,算不了十五。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提早上演他心底也欠下了一份愧疚。可怜傅清婉还是蒙在鼓里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华彦航笑道:“皇兄,别来无恙。”
什么,皇兄?那么搂着本身的是谁?傅清婉一阵心慌,只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就觉得本身完了。后悔不迭也没用了,现在她感觉心也不跳了,失去了生的希望。
华彦清不动声色地说道:“呵,皇弟。这样说也太见外了,不知道你搂着本王的王妃有何贵干?”
皇弟,到底是四王爷还是五王爷?傅清婉想了又想,急欲挣脱华彦航的怀抱,却不妨华彦航的力道过大,根本就挣脱不开。
既然生米已成熟饭,他也不必隐瞒了。“皇兄,本王跟皇嫂是真心的。还请皇兄放过本王一马。既然你不喜欢皇嫂,弃之如敝履,那么皇弟就此就告别皇兄。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走着瞧。”
说着就将傅清婉横抱着大步迈下去,反正明面人也知道他跟华彦清一向不合,他对于此也无话可说。只是让清婉背了这个大一个黑锅,于情于理他都说不外去。就此,若是能成功走出三王府,那么他华彦航发誓必然会好好待她。
哪怕是给予她正妃的位置,他也心甘情愿。就是欠了傅清妍的情,要下辈子在还了。
却知还没走出几步,华彦清袖子一挡,拦住了华彦航离去的路。“她是我的王妃,皇弟若喜欢还可以再娶一个,但她傅清婉早已是我华彦清的女人,便是谁也碰不得的。”
“是吗,皇兄?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或许我跟清婉早就成为神仙眷侣了。你既不喜欢,何苦让她饱受相思之苦?都说本王薄情寡义,我想这个称谓应该让给皇兄吧?”华彦航不顾华彦清的阻拦,脚尖一顿,他矫健的步伐还怕走不出王府吗?
可未等走上两步,袖口却被人扯了下,不必回头也知是傅清婉扯的。他知道说这些事是违心了,可她为什么不相信他,他发誓会对她好的!
“姐夫,把我放下来吧。有些事情我们是该好好说说清楚。”
傅清婉埋头苦笑,这都什么事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让她摊上了?本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竟然还会在一起,并且还告诉她,他喜欢她!喜欢了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他不是有姐姐了吗,有一个不就够了吗?
月抹沙华,朦胧光朦胧脸,一袭月白衣在微风的吹拂下簌簌发亮,他飞舞的墨发在空中肆意飘洒,一泄如注,完美的侧脸带着柔和的线条,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不苟言笑的脸却勾上了一抹浅笑。
树影婆娑,沙哑树影盖过了他的声音,他一袭黑衣雍容华贵,沉重的挂饰不如华彦航的清爽,却带着抹不去的威严和强势。束起的冠发遮住半边脸,与一脸惬意的华彦航比拟,却是严肃地犹如大堂会审。心中却没有捉奸在床的快感,只有慢慢的痛惜。
听到她的拒绝。他下意思的松了口气,可脸上的线条却绷得更紧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质问她,到底跟华彦航是什么关系?为何会出现姐夫与小姨子苟合的事情?在他失去理智前,她就告诉他把。不要再犯更大的错误了,他怕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
傅清婉一字一顿地说道:“姐夫,清婉已嫁给三王爷为妃子,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成为姐夫的红颜知己了。姐夫,你是一个好男人,还会遇到更多出色的女子。清婉实在是微不足道,不知道姐夫你怜惜,相信今日的碰撞是因为姐夫想起了姐姐吧,想来姐夫在宫中待得时日尚多,错把清婉当姐姐了吧!”
华彦清脸部的线条在慢慢柔和,很明显他接受了傅清婉的说辞。哪怕是一点点欺骗也好,只要不是说出那种撕心裂肺的话,他都接受了。
华彦航的心上的伤痕却在一点点加深,他怎就没听出傅清婉话语中的辩白,恰恰是辩白的太好了让他连辩驳的勇气都没了。说什么拿她当替身,她可知她的姐姐就是她的替身?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他的心。他们就这么错过一辈子了吗?
禁不住的失落感让他罢休了,傅清婉明显感到腰间一松,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又被拉入别的一个怀抱。
华彦航笑道:“既然王妃如此说,本王也就不勉强了。还望王妃好好照顾好本身,本王会好好照顾你姐姐的。”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去,他怕慢下去就要失心,就要忍不住将她重新搂回怀里。
他好怕,在眼眶中积攒的泪就这么不甘心的一滴滴落下,突然哪天叱咤风云的华彦航也落泪了,实在是惊煞旁人!若是为了一个女人,恐怕要笑掉大牙了!所以从此以后他宁可不要本身的心!
待华彦航走后,傅清婉禁不住腿脚一软,跪在还湿润的青石板上,不敢昂首也知华彦清的脸可怕的很。她深吸一口气道:“王爷,本妃知错了。还请王爷责罚!”
☆、036 自刎未遂
华彦清不顾跪在地上的傅清婉,自腰佩口取出佩剑一把,银亮的剑身向下低垂,语气几乎低的听不甚清:“刚才哪只手碰了他的腰的?”
傅清婉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剑尖,不需要他动手,她也知道在劫难逃。鲜红的血液刺激了他的双眸,下意识收剑,却不妨她狠命一抓,锋利的剑刃朝着她雪白的脖颈抹去。
一条血痕慢慢显现出来,瘦比黄花的脸霎那间惨白。她无力地垂下满是鲜血的右手,两眼一翻,再次晕沉沉地如一只摇摇欲坠的蝴蝶跌落在地上。
“傅清婉!!!”他在咆哮,盛满怒气的眸子隐隐泛红。他是很气她跟他人苟合,却从没想让她死。可她却好,提前以死谢罪。还是本身替给她的剑。
将手中的剑抖落,他扶起了她纤若薄纸的身子。不消想也知道她瘦了,鲜血一滴滴砸在青石板上,从最初的一滴、两滴,到后来的倾泻如注,顿时地上出现了一条涓涓小溪,而他惊恐地眼眸中却带着抹不去的痛。
赶忙用内力封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他将她横抱起,匆匆忙忙就从月苑门口走出。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来人,给我传太医!!!”
烟雨蒙蒙,不知为何原本晴朗的天空覆上一层阴霾,湿润的空气中飘荡着狂嚎不止的大风,似乎在怒吼,似乎在惋惜他们死去的诺言。一滴雨水砸在了青石板上,旋即愈来愈多,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清香,还有整座院子的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