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却霎时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清清那样望着他,不带以往那刚烈的怨怼。
他声音也少了几分戏谑的道,“小东西,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昨夜她身上的温软还未远去,今日就这样抱着她,他的心莫名其妙的软了几分。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感觉。
他几分邪魅的一笑,似在安慰自己,逢场作戏罢了。
清清猛的拍打着他的胸口道,“我恨死你们男人了!”说着已经是梨花带雨。
她的袖口中猛然的掉出了一张纸张。
清清慌张的去捡,却没有林名扬眼疾手快,率先将那纸张捡了起来。
打开的一瞬间,林名扬一愣,他没有想到那居然是一封休书。
而下面盖的私印,正是昭王慕容锦的!
清清坐在地下又哭又笑,“我不过是丢了肚中的孩子,他就要休了我。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薄幸?只把女人当做他生儿育女的工具?”
林名扬微微一愣,若她真的是个弃妃,那么对他的价值将是大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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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名扬微微一愣,若她真的是个弃妃,那么对他的价值将是大大打折扣。
可他又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这女人故意给他设的套。
不管怎么样,他决定试探一下再说。
他蹲下身子扶起清清道,“既然这个男人这么坏!你就跟了本公子吧!伺候好了本公子,本公子自然不会亏待你!”
清清在他怀里挣扎,他却是越发将她抱得紧了。
清清嚷道,“你以为我只是想要名分地位吗?慕容锦,我告诉你,我想要的是爱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爱情!你给不了我的。”那个人名是她故意说错的,她又怎么会分不清哪个是慕容锦哪个是林名扬吗?
林名扬身上的味道很特别,是用一种西域独产的香料提取的味道,几丝清冽的味道。
林名扬猛的抬起她的下巴道,“看清楚,我是林名扬!不是那狗王爷!”
这女人是在演戏吗?
为什么她演的那样逼真,那楚楚的样子,让一直自认为冰冷无情的他也微微动了恻隐。
清清突然孩子气的爬在她的怀中道,“你抱紧我,我好怕,好孤单!”
清清环住他的腰。
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许久,林名扬已经没有感受过了。
曾经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也是这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心中那团火气又似顿时被点燃了。
他邪魅的一笑道,“好我马上让你不冷!”猛的将清清推到了床上。
那彩色镶嵌着金线花纹图案的幔帐顿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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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分野蛮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好像她就是那个他恨之入骨却又爱至入骨的女人。
清清突然挣扎着紧紧拽住自己已经落下的锦缎兜兜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次次的欺负我!”
她哭的哽咽,如同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甚至有几分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急促。
林名扬蓦然停手,清清却是顺势抱住他痛哭起来。
不管这女人是真的还是演戏,他终是将手轻轻抚在她的背上轻声的安抚。
渐渐的怀中的她没了声音,他低头望去,见她已经沉沉的睡去。
他望了一眼沙漏,已是三更。
轻手轻脚的将清清放平到床上,拿起锦被为她盖好,见她脖子上和胸前还留有昨日那几乎野蛮欢爱留下的淤青。
林名扬打开一旁的小柜子取出一个青花瓷花纹的小药瓶,倒出一些如琼脂一般透亮的膏体,轻轻的将它涂在了清清身上的淤青处。
她似说了一些呢喃的呓语,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林名扬望着安睡的清清,眉头即使睡着了还是微微皱着。
林名扬轻轻用手指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心道,“小东西,你若不是慕容锦的女人,也许如今我们都不一样了!”
他哑然有几分自嘲的一笑,她若不是慕容锦的女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慕容锦,是杜恶教的眼中钉,也是匡复大业的绊脚石,他不能让祖父和父亲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自然也不能毁了自己的前程。
他复道,“若你不是昭王妃,我不是林名扬,我倒是可以许你‘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心愿,只是命运本不是人可以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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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腹下的那团火已经被这熟睡的女人激起来了,只是他不愿扰了她的美梦,莫名的他想对她好一点,虽然,他知道有这种想法对他而言是多么的危险。
他把房间留给了她,出门,打了一盆凉水从上到下浇了一遍自己,才将那团火浇灭。
这分舵里面,其实有很多可以供他享乐的女子,只是今夜他不想去找她们,他回到练功房去静心运功,渐渐安抚今夜这有些烦乱和悸动的心。
清清到最后真的是睡着了,这一睡便到了天亮,她睁开眼看到这陌生的环境,一个恍惚才想起来是林名扬的房间,她回忆起昨晚的事,她看了看还好好的裙子,这坏男人昨晚真的没有碰她。
昨晚上她虽是在演戏,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有几分不太清醒。
清清坐起来,见自己的上身只着了那锦缎的兜兜,脖间及胸口一阵清凉,她低头看看才发现前一次他粗暴留下的痕迹已经全部不见了。
她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那块皮肤,将上面刮下的粉末轻轻放到鼻翼旁,那味道很是清凉。
想想应该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
清清刚一起身,正见一身月白色练功长袍的林名扬从外面进来,那修长的身材隐藏在这有些肥大的袍子之中。
他见清清醒来面上漫无表情的道,“你醒了!”
清清不理他,自顾自的穿上外衣。
这一夜,林名扬也已经彻底冷静,他口气冷冷的道,“以后来侍候的时候不要喝酒,本公子不喜欢一身酒气的女人!”
清清轻轻抿了抿嘴唇依旧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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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名扬望着她,这女人又恢复了她像小豹子一样的警惕与冷傲,完全不似昨晚喝醉的时候那般惹人怜爱。
也许,昨夜的他和她,只有这一次吧!
清清极轻的声音“哦”了一声,望他一眼道,“谢谢你昨晚给我涂药!”
并不作停留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林名扬负身站在窗前望着她的轿子离去,嘴中轻轻唤了一声,“小东西……”那声音隐藏在了呼呼而过的风声中,便荡然无存了。
清清走出去,不经意的出了一口气,这谷中气温虽然温暖但是毕竟已是冬天,天还是有些寒的,清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挑起轿帘的一角望向外面,看着这些极具西域风格的建筑,她想昨夜第一步差不多已经走出了。
她很累,酒后的头疼还没有完全消退,回了房间她命人准备热汤给她沐浴。
给她洗澡的是个小丫鬟,几分羡慕的道,“姑娘真是好福气可以去侍奉二公子。”显然她的语气里满是向往。
那个野蛮的坏男人居然让这小丫头这么羡慕,清清只是随意的道,“有什么好的?”
那小丫头道,“二公子风流倜傥又有雄才伟略,而且他这几日夜夜留宿姑娘整夜,以前那些伺候二公子的女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