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了一声,飞快的扯掉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钻进她的身体。
他的天堂……
……
终于满足的抱住她温存。
“刚才,你要我求你什么?”她低声问。
“求我要你啊……”他有些得意。
?
“如果我不求,你就不要我么?”她忽然间有些失望,有些受伤。
“如果你不求……”他深思一下,“那我就憋出内伤了,刚才已经差点憋的吐血……”
嗯?那有何苦?
她莫明其妙的看着他,男人有的时候真是不可理喻。
“每次都是我主动……我也要赢一次。”他说,带着些撒娇的口气。
她失笑,真是孩子,这还要分什么输赢?
只要相爱,都是赢家。
“我爱你。” 她再次说,郑重其事。
“嗯,我也爱你……”他说,神智开始迷糊。
“我要主动一次。”她看着他漂亮的面孔。
“好……我又赢一次……”他的声音开始发飘。
她抱住他亲吻,伸出手抚摸他矫健的躯体。
半晌没有一点反应。
有些奇怪的抬头,他已经睡去了,嘴角带着一个甜美的满足的笑容。
沉入了黑甜乡……
第四卷 春恨正当时
情为何物
“起来了!起来了!你个懒鬼!整天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当老娘吃饱了撑着,没事认个闺女养在家里啊!起来干活!”
被擀面杖没头没脑的打醒,我飞快的穿衣下床。
早饭已经在桌上。
一个冷冰冰硬梆梆的窝头,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一碗数的清米粒的稀粥。
加快速度吃完,扛上农具出门。
天只有麻麻亮,一弯残月挂在天边,几粒星子有气无力的闪耀着。
那次被宁墨带回了射日庄。
很快听到江湖上沸沸的传闻,说射日庄主云笛不惜为了大义牺牲自己的幸福。
委身下嫁极乐君这个魔头,跟宁墨里应外合,假借和谈之机,在中秋夜一举诛杀飞焰堂主火厉鹰,并将老魔头极乐君射成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宁墨听了毫不在意,付之一笑。
我只是沉默。
然后瞅准时机逃离了射日庄。
最终流落到这里,没了盘缠,又受了风寒,病倒在村头。
开始没人理我。
后来终于有两个人对我表现出兴趣。
一个是村东头的老光棍阿黄,听着象一条狗的名字,事实上在村里人的眼里,也不比一条狗金贵多少。
一间茅屋,家徒四壁,奔四十了也没说到个媳妇。
脑子还不是很灵光。
不过还是足够辨认雌雄,他在我身边绕了半个时辰,终于确认我还是个女人。
于是便想要英雄救美,顺便把我给收编了,做个老婆,虽然又病又丑,好歹还是个雌性。
他对我说了自己的想法后,被我严词拒绝。
第二个便是现在收留我的严寡妇。
严寡妇夫家原先还是有些房屋田产,后来她丈夫死了,又没有一儿半女,财产大部分都被族人抢走,只剩了几间瓦房,几亩薄田,聊以度日。
但是她家没有干活的壮劳力。
原先还请些长工短工,渐渐的大家都受不了她的苛刻,这几年她再请不到劳力了。
只好自己迈动小脚下下地,几亩庄稼长得稀稀疏疏,半死不活的。
还有部分要供田鼠麻雀这些小动物享受,每年的收成少的可怜。
她也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是怨天尤人,每天骂骂咧咧。
从她死去的丈夫一直骂道麻雀田鼠街坊邻居。
邻里关系更加紧张,更没人愿意帮她一星半点。
看到我她显然欣喜若狂,指挥人将我拖回家后,给我灌了几天米汤。
高兴的看到我很快的恢复了健康。
一天唠叨上百遍她对我的救命之恩,要求我涌泉相报。
于是念在同是女人的分上,我便留下来,替她卖力气。
她对我其实应该是非常满意的,我的气力身体都不会输给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脑子也比那个阿黄好使,学了几天农活很快就干得像模像样。
很欢喜的看到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
可惜这个人根本已经不能用刀子嘴豆腐心来形容。
根本就是刀子嘴,刀子心。
一日三餐的严苛,睡觉休息的吝啬,好几次我都想不辞而别。
终于还是没有。
肉体的疲累痛苦至少可以让自己忘却心灵的煎熬。
到了这里发现再没有任何江湖传闻。
离开了江湖才发现,原来世界真的很大。
大到江湖上任何有名的帮派个人在这里都没人听说过。
没有江湖这里人都过得很好。
虽然他们也会一样的飞短流长,不过那局限于谁上了谁的床,谁家闺女有狐臭提亲被拒了,谁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在这里我终于得到了一些安宁。
再没人认识我是谁,也没有任何人说起我想听或者不想听的事情。
哪怕我每日在扛着农具的同时,背着一个箭袋,扛着一把巨大无比的长弓。
“这个小姑娘还会打猎!”最多他们惊叹一声,羡慕严寡妇几碗米汤换来一个壮劳力。
干活的时候,偶尔有飞鸟或者野兔子造访,我也会再次劳动啸天弓。
可惜这些东西我带回家后就不见了,连皮带骨头带羽毛,一样都找不见。
如果是严寡妇偷偷烧了吃掉,难道她是囫囵着吞下去的?
我很奇怪。
但是从来没有问起。
或许就这样在这个小村落里终老一生了。
这样也好。
那日回村子的时候明显发现村中的气氛不一样。
洋溢着一种薄薄的喜气。
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笑意盈盈,眼里水气氤氲。
出什么事了?
仔细想想今日的确不是什么节日。
也许是什么草台戏班子经过这里,唱上一场两场戏。
这里的娱乐活动真是少的惊人。
“……他盯着我看了……”
“胡说!明明看的是我,还对我笑……”
叽叽喳喳……打打闹闹……
是在说哪个漂亮戏子吧?
我垂下眼帘,加快步伐回家。
应该是心如止水了吧。
为什么还会有些隐隐的疼痛?
严寡妇将晚饭砸到我的面前:“又要吃!跟个猪似的!一个女人怎么这么能吃!”
我默默端过清汤寡水的饭菜,听她继续唠叨。
“……当初要不是我,你早就病死了!我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