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面倒吸了口气,忽然将我横抱放在膝上,俯身含住我的舌头,轻轻吸吮,一只手顺着后腰往下,掠过我的臀,在那里很轻柔的抚摸。
手指仿佛带了魔力,所过之处一片酥麻,我轻轻地呻唤出声。
……手指从后面绕过来,利索的分开双腿,在私处抚摸,捻住那里敏感至极的小核轻轻的揉捏,我再也控制不住,弓起身体,大叫不要,却不由自主的夹住他的手,身体也轻轻的振动着迎合。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飞快的将我放平在床上,分开我的双腿,颤抖着低声道:“我很轻……不要怕……”
我有些紧张的的点头,他扶住自己的分身,在我脆弱柔软的谷口摩擦徘徊,时时掠过那处最敏感的所在,引起我失了控的低叫,而他似乎执迷于这样的效果,将分身紧抵在那里,用手扶着快速的滑动,我大声呻叹,凭着本能想要用腿紧紧夹住那支惹事生非的穿云箭。
他有些粗鲁的制止我的举动,将我的腿再分开些,扶着坚硬灼热的分身,猛一用力,突进了幽谷,轻轻的律动。
很浅,很轻,不痛。
轻微的不适过后,是忽如其来更加强烈排山倒海一般的快乐,仿若山洪爆发,灭顶而来。
我抱紧他,吸住他的舌头,用力的吸吮,好堵住自己越来越大声而显得放浪的呻吟,很羞人……
他插的又深些,律动得更猛烈,脸上再次露出昨夜那个让人心神俱醉的神情,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低吼……
那个神情一定是有催情的效果,几乎在同时,漫天而来的欢乐的浪潮击中了我,将我打入深渊,沉入深海,又将我抛上波峰,甩上半空,一次一次,而我完全失了理智,只是听凭着身体的本能享受着欢愉,再无顾忌,跟着他一起哑了声音的呼喊,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将他挤成碎片,挤进我的心肺,好让自己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他的存在,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他的气味……
毫无技巧节奏。
失了顾虑羞涩。
完全是本能的纠缠。
似乎能够看到两个身体碰撞时产生的万丈光华,能够嗅到彼此肌肤相亲时发出的宜人清香。
我不记得最后一切是怎样结束的。
只记得那时从生命深处发出的颤栗。
仿佛是岩浆迸裂,仿佛是山峦崩塌。
记得事后我们继续缠绵的相拥亲吻。
今生今世,所有的羁绊,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承诺。
都化作这一场心灵的舞蹈,一场身体的交融。
若能这样永远相依,此生此世,再无他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天色似乎又暗了下来。
忽然门口轰的一响,吓得我嗖的一声藏进他的怀中。
他咕的一笑,将我从怀里拖出来:“送饭的。”
我睁眼,一张精巧的小台子不知何时从屋外挪进来,上面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加上各式菜肴红红绿绿的鲜艳色彩,令人食指大动。
“这小台子长脚了?怎么会自己进来的?”我圆睁双眼,十分好奇。
他再笑,很得意的过来亲我,邀功:“是我让雨润设计的一个小小机关,就怕自己贪恋你身体的温暖,废寝忘食,到时候累了你一起忍饥挨饿。发现我们太久不出门,她会让人做好饭菜,放在这个小台子上面送进来。”
哦?
那个木大美人?
“木堂主真是体贴。”心中古怪的有些酸意。
他笑了:“还不够体贴,否则,这个台子应该直接送到床边。她不会知道,我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是能够采阴补阳?”我慢吞吞道。
他苦笑,软软的趴到我的身上:“尽是谣传,我连元阳都泄给你了,哪里还有什么采阴补阳!”
我抱住他,安抚了一下。
爬起身,将饭菜拿过来,放在床头的小厨上,挑了鱼刺骨头,喂给他吃。
他真是累了,草草吃了几口,微笑着睡去了。
我用手指勾画他脸部的轮廓。
脸颊下巴硬朗的线条,微微上翘的嘴角,漂亮的眼眸现在闭着,狭长的眼缝依旧迷人。
偷偷亲了一下他的眼角,又悄悄的摸了一下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
算不算偷香窃玉?
我幸福地笑了笑,手指忽然控制不住向下,抚过他的小腹,在那里留连忘返。
他的睫毛动了一下,我吃了一惊,飞快的将手抽出,赶紧闭目装睡。
没有动静,我睁开眼,他继续沉睡着,我忍不住又亲他一下,继续将手伸到那里肆虐。
抚摸他的漂亮而坚韧的腹肌,戳他富有弹性又丝般光滑的肌肤……
手感非常的舒服。
忽然觉得什么地方震动了一下,随之他的身体也挪动了一下。
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象一条肥嘟嘟的大虫子,而且还在不断的肿大变硬。
什么东西?
脑子里一道闪电,穿云箭!
飞快的撒手,那东西却粘在手上,甩也甩不掉。
我大惊,抬头看他,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星眸微张,发鬓零乱,带了一丝慵懒的魅惑。
“小山非礼我。”他低声开口。
“没有!”我此地无银的解释,可怎么也没法把那只成为罪证的手从穿云箭上拔出来。
可恶!
内力深厚真可恶!
事事都要受到他的欺负!
穿云箭在我手里飞速的长大变硬,再次成为一支绷直的上弦箭。
我也毫不意外的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蹂躏了一次。
正喘息着休养生息之际,门口再次传来动静。
是江护法。
“启禀君上,新任赤金堂堂主金玄已经赶到总部,在清平殿等候君上接见。”
我愣了一下,赤金堂原是极乐宫五堂之首,不知道这个新任堂主是何来头?
楚沉哦了一声。
飞快的下床穿衣,出门的时候脚软了一下,差点跌倒。
我呀了一声,他回眸对我一笑,眼角含情,眸色飞绿。
我红了红脸,这次总是怪我造次了。
这样浑浑噩噩,昏天黑地,过了三四日,他终于不得不在白天丢下我,日理万机去了。
我则打开屋里暗道的密门,沿着暗道到后面的那眼温泉。
楚沉带我玩过,那眼温泉,名字叫做幽池。
原是露天的一眼温泉,被第一代的极乐君看中,起了院落,变成了私家的澡堂子。
只有历代的极乐君及其家眷才能洗浴。
已是初冬,天气寒冷,体质原是虚寒的我更是觉得洞房的冷意。
尤其,在楚沉离开的时候。
于是我整天的泡在温泉里,时时沉入到最深处,泡的手指头都皱成十朵小雏菊。
每次都是楚沉回来后,将我从幽池里象鱼一样捞起来。
然后直接叉到床上红烧吃掉。
阴阳结炎炭,造化开灵泉。
地底烁朱火,沙傍歊素烟。
沸珠跃明月,皎镜函空天。
气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
我实在太爱这幽池的景致和清幽。
日日在这里蹉跎,鱼一样的四处游动。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