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那么久的身,有了湿润的缓冲,总算不似昨夜那般晦涩艰难。
还是疼,但又不止是疼,还有一点点满足感。
或许是怕这份热情无以为报,所以终于有了牺牲的机会,反而感到安心。
……
声称睡醒了就去拿车、然后带池西西放烟花的傅川再也不提出门的事,这个大年初一,池西西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傅川仿佛永不餍足,一次比一次长久、娴熟。
直到午夜,他才因池西西彻底不理人了,悻悻地穿上衣服。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瘫在床上的人,又舍不得走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恨不得把她别在身上,一刻也不分开。
不,他愿意别在她身上。
傅川返身拎起池西西,无视她愤然的眼神,替她穿上衣服,裹进自己的羽绒服,又给她围上围巾。
拿到车子,傅川去药店买了药、矿泉水和几大盒TAO,又回了车里。
“去放烟花,还是回去?”
池西西冷着脸不说话。
傅川毫不介意,嘴唇在她耳边磨:“那就去放烟花吧,我知道个地方,挺偏的,路灯都没有,更别说人了,我这车七座的,后排降下去,正好可以试试……”
话还没说完,池西西就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脸,我要回去。”
傅川笑了:“正好可以试试远光灯够不够亮——这有什么不要脸的?”
……
烟花最终没放,两人回到酒店,洗洗就睡了。
池西西不肯让他拉手,傅川就用脚勾着她的脚。
第二天池西西睁开眼睛时已经十一点了,多少年了,头一次睡到快中午。
傅川倒是挺有精神的,早饭都买回来了。
洗完澡出来,池西西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宁御打来的。
“傅川跟你在一起吧?”
“嗯。”
“我就知道,要不然怎么手机一直关着。”
“我让他听。”
“不用,我不找他,我找你。有空出来玩吗?打猎。”
有必要问傅川么,就他那点出息,池西西要是愿意出来,他一准跟来。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