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绾笑道:“看来上士的生意不错。”
陈慎之道:“还有赖王相的帮衬。”
他说着,从袖中偷偷摸摸的拿出一只小牌子,递到王绾手中,道:“这些日子多亏了王相的帮助,这是慎之的一些心意。”
王绾一看,是定金的书契牌子,上面写着白糖五十份。
王绾挑眉笑道:“五十份,算起来可是大手笔。”
陈慎之道:“倘或没有王相,慎之也做不出这白糖来,慎之见王相喜爱这醪糟小圆子,若是王相得空,只管到慎之这里来,随时随地,慎之都会亲自为王相做这道甜品。”
王绾道:“哦?到时候上士可别嫌弃王绾食量大啊。”
陈慎之笑道:“自然是管饱的。”
二人相谈甚欢,说说笑笑的,过了一会子有人来与王绾说话,陈慎之这才起身离开。
陈慎之看了看詹儿登记的册子,这么一会子,已然卖出去足足千份白糖,有人直接便下定了一百份,定金已经收了十万石!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陈慎之笑眯眯的拿着记录账目的简牍,走到上手,道:“陛下。”
嬴政放下筷箸,优雅的净了净手,这才道:“看来三弟的收成不错?”
陈慎之道:“还不是因着陛下的广告打得好?”
嬴政伸出手去,陈慎之立刻将账目递过去,嬴政挑眉看了一眼,道:“看来三弟无需用粮俸抵燕饮了。”
何止是不需要用粮俸抵燕饮的款项,今天一天定金就收了十万石,按照之前谈妥的,国库六成,陈慎之四成,那么陈慎之光是定金,便净收入四万石!
丞相一年的粮俸是两千石,四万石便是足足二十年的粮俸!要知道,左丞相如履薄冰,大秦帝国才多少年,谁能做二十年的丞相?
嬴政笑道:“这么说来,朕好像吃亏了,朕还要出原料,才占了六成。”
陈慎之道:“陛下一言九鼎,可不能食言而肥啊,虽原料也很可贵,但慎之为国库分忧,为陛下分忧的心思,更是难能可贵。”
嬴政这回真的笑了,十足被陈慎之逗笑了,道:“这自夸的话,是应该自己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