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足以打穿混凝土墙，却只是让沈晓晨向前踉跄了一步。</p>

她松开高胜，转身一记鞭腿将贺炎踢飞出去。</p>

贺炎撞碎了大理石前台，咳出一口血沫。</p>

艰难地爬起来，看到高胜已经再次与沈晓晨缠斗在一起。</p>

两人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听到拳脚相交的闷响和金属变形的刺耳声音。</p>

“狼王，她变强了好多。”小队长拖着受伤的身体挪到贺炎身边，“子弹对她几乎无效，穿甲弹也无效。”</p>

贺炎擦掉嘴角的血迹，冰冷开口，“那就用别的办法。”</p>

他从战术腰带上取下两个金属圆球，按下激活按钮。</p>

圆球发出高频嗡鸣，表面泛起蓝光。</p>

“高胜！退后！”</p>

贺炎大吼一声，将圆球掷向沈晓晨。</p>

高胜一个后空翻拉开距离，圆球在沈晓晨脚下爆开，释放出强烈的电磁脉冲。</p>

整个大堂的灯光忽明忽暗，沈晓晨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短暂地僵直。</p>

“有用！”高胜立刻抽出备用的振金匕首冲上去。</p>

就在刀锋即将刺入沈晓晨心脏的瞬间。</p>

她的眼睛突然完全变成幽蓝色，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高胜弹开。</p>

沈晓晨的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纹路，像是某种电路图。</p>

“你们……惹怒我了。”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扭曲，不再像人类。</p>

“嗖！”</p>

沈晓晨的身影突然模糊，下一秒出现在贺炎面前。</p>

手指如刀锋般刺向贺炎的眼睛，千钧一发之际，高胜用身体撞开贺炎。</p>

自己却被沈晓晨的指甲划开了战术背心，胸口留下五道血痕。</p>

“高胜！”贺炎扶住踉跄的搭档。</p>

“没事的，”高胜咬牙道，“有振金软甲在，皮外伤而已。”</p>

沈晓晨没有继续攻击，而是退后几步，歪头打量着他们，“为了一些普通人值得这么拼命吗？”</p>

“当然，人人生而平等！”</p>

“我们是西北军，存在的意义就是保家卫国，保护市民安全。”</p>

“而且你杀的很多人当中有你的同事，你的朋友……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p>

贺炎恶狠狠的冲着她再度质问。</p>

沈晓晨的表情再次出现波动，她按住太阳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挣扎，“我……我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