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法更希望被温柔的抚慰着的是自己的脸颊、眼睛、耳朵、喉结,或者是更往下的身体部位。sangbook.com
刚成年的Alpha自控力还不太强,即便是这种隔靴搔痒程度的轻抚,都让他有些承受不住,难耐的挺了挺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不只是原本温度较低的银色触角在因为亲密的触碰后升温,其他地方也是。
然而那种全身微痒酥麻的感觉并没能持续多久,雀秋就收回了手,觉得差不多够了。
莫尔法有些不满的往雀秋颈间凑了凑,贪婪的汲取着Omega身上那种温暖的、馥郁的香气。
“好了,别闹了。”雀秋拍了拍他的脑袋,即便眼下是一个已经成年的Alpha正在痴缠着自己,但他仍旧下意识的认为,对方还只是记忆中那个敏感胆小的小孩儿。
莫尔法见好就收,放开了对雀秋的桎梏,和他面对面的坐着。
他吸了吸鼻子,很突兀的问出一个问题来:“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起初雀秋对这个问题有些诧异,正打算问他怎么会这么想,但旋即,便想起了前不久在听白天星讲述Omega过去曾遭到过什么样的迫害后,对莫尔法的出身有过质疑和动摇。
他愣了愣,看着受伤的年轻Alpha,一时间觉得他的问题有些棘手——莫尔法不会真的这么敏感,连自己那只是一时从心头闪过的想法都能够捕捉到吧?
“您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告诉我,请不要埋在心里——只要一想到可能会在某个瞬间被您厌弃,我就快痛苦到不能呼吸了。”
雀秋总觉得,不管是毛毛,还是莫尔法,好像能够读到自己的内心一样,还不等他斟酌好措辞,就率先一步说了出来。
既然已经说破了,他也不藏着捏着,对上莫尔法的双眼,直白的盯着他说:“我并不是厌恶你,莫尔法。我只是害怕,你出身于贵族家庭,是吸着Omega的血液、吃着他们的骨肉成长起来的。”
莫尔法明白。
事实上,他之所以总爱将自己伪装成弱势的一方,是因为这样的姿态更容易使他获得雀秋的怜爱——莫尔法早在还是毛毛的形态时就发现了,他的Omega是与众不同的,和这个帝国里绝大多数对弱势者漠不关心的人不一样,雀秋更容易因为弱势者动怜悯之心。
他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既不好接近、也待人疏离,但只有莫尔法最清楚,这样的雀秋,实际上拥有着近乎神一般对世人的悲悯。
他极易与旁人的痛苦共情,也总是会在能力范围内给予帮助,这在人人自危的帝国,实在难能可贵。
即便那个满天星Omega所说的事情压根与他没有关系,他也还是会为那些已经成为了一笔遥远的历史的Omega们感到难过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