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慌张的安德鲁。
“干什么!?”莫拉冲着自己叛逆的儿子大吼,“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
安德鲁慌神:“不?、我不?是……”
“爸爸,快跟我来?!”李卿焦急的冲上去,拉住司机的手。
一楼留着妇人、莫拉、安德鲁,和?骨折的记者?看守,其余人跟上李卿。
在高压之下,几个人很快来?到阁楼。
李卿指着一道小门。
“爸爸!这?里可以通往屋顶。”
除了司机,张白白和?农场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钥匙呢!?莫拉!莫拉——!!钥匙!”农场主急得团团转。
张白白举起?电锯,用手柄重击,打落简易锁,推门而出。
司机好像也懂了。
“快速把武器拿上来?!”司机推了女儿一把,自己跟上张白白。
李卿转头就跑。
李卿很快回来?,身后还跟着安德鲁,带着记者?的两?把铲子和?一个铁锹。
农场主让安德鲁带着李卿躲起?来?,自己带着武器也从小门来?到屋顶。
暴风雨夜,电闪雷鸣。
三?个人站在屋顶,制造巨大的声音。
丧尸放弃撞门,他们争先恐后,顺着房屋向上攀爬。
丧尸叠丧尸,互相踩着彼此,形成人梯。
冰冷的铁锹将丧尸脑袋拍碎,钉耙将刚爬上来?的丧尸重新推下去。
它们孜孜不?倦卷土重来?。
此时城市已经陷落,病毒像周围扩散,幸存者?躲在家中不?敢外出。要不?了几天,城市就会被植物、动物占领,虽然很久以前?这?本就是它们的家园。
屋顶上的人拼劲全身力?气抵御丧尸,他们互相背靠背,形成一个稳定的三?角,抵御四面八方潮水般涌现的怪物。
雨水不?停洗涤屋顶,血迹却没有丝毫淡化。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所有人都只?是机械麻木的重复手上的工作。
只?有张白白口?中念念有词。
“9、8、7、6、5、4、3、2……”
农场主有些恍惚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