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仍未搞清楚, 高景行想要告诉他什么,逍遥子虽然心里有种感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有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在高景行消失之后,那种感觉更甚以往。
“花满楼。”高景行把锅甩给花满楼,他有一种直觉,如果自己亲自开口解释,可信度不qiáng也就罢了,还可能会继续接受花家一个大的,还有五个小的的盘问……“你来解释吧。”
花满楼的笑容变得僵硬。
空气中的氛围渐渐凝滞,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咋咋呼呼的陆小凤姗姗来迟。
他也察觉到自己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被小厮引着过来之后,跟屋里人打了个招呼,欢快的笑容还未褪去,看起来有点傻气。陆小凤茫然道,“这是怎么了?这位是……?”
他问的是无崖子。
“无崖子前辈三十年前退隐江湖,复出之后亦行事低调,陆小凤你没有见过也是应该。”花满楼道。
“嗯?可是先前逍遥派的无崖子?久仰大名!今日竟能在花家见到成名已久的老前辈,实在是人生之幸!”陆小凤好酒,朋友也不少。人一喝多了就爱多说,作为江湖八卦热衷者,陆小凤知道的人和事,是很多人都比不了的。
他态度坦诚,言辞间一片诚挚,两人虽未深jiāo,无崖子也对这后辈产生了几分好感。无崖子也回了他几句夸赞的话。
陆小凤和花家的人很熟,跟无崖子寒暄完之后,直接到高景行跟前,他还不知道仰止已经说秃噜嘴的事,亲热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六哥,许久不见!”
高景行说,“行了,不用再演戏了。”
“嗯?”
“他们已经知道我不是花六童了。”高景行向花家的几个主人自我介绍道,“在下高景行,能遇到贵府公子实属偶然……”他想到了建在那里守株待兔的私塾,好像也不是偶然……管他呢!“这是舍弟高仰止,受贵府七公子之遥,前来祝寿。我确实不是你们口中的花六童,花满楼一片孝心,还望勿怪。”
他重点讲了“高仰止”三个字,突出他们的兄弟关系,避免这群人又瞎想。
高景行虽然知道,“花六童”好像有什么病,实际上也只是陆小凤和花满楼在他面前偶尔提起了几句,他也没放在心上,甚至不清楚,“花六童”在花家人心中的信誉如何,也没有想到,他此刻的言行,和花六童都是挂钩的。
无崖子越听越觉得,花六童的人设和苏星河很像,再加上面前这位与星河一模一样的人,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测。
“令公子的病情……你可否再说一遍?”无崖子问花如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