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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许嘉言正和曲靖庆祝:“没办法从正面搞他们,也让他们尝尝被yīn的滋味。”许嘉言心情很好,向曲靖道谢,“这次多亏你及时通知我,不然我也抓不住这个时机。”
“举手之劳。”曲靖并不邀功。
许嘉言突然眯起眼楮:“不过你怎麽突然对喻家的事这麽上心,不仅是因为我吧?我说你,又是邀请董悠悠去沪市,又是帮我对付喻家,你不会是看上了她,帮她出气吧?”
曲靖看了他一眼,脸上表情没有什麽变化,却让许嘉言感觉到一股危机,连忙闭嘴不敢再继续调侃了。
这时曲靖手机突然响了,他接听了之後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许嘉言问:“什麽事?”
曲靖轻声说:“温特先生住院了。”
许嘉言:“……气得住院的?”
“嗯。”
“不会一下被气出好歹来吧?”
“不至于,温特先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làng的,而且他虽然年近七十,但心态年轻,生活习惯健康,身子骨还很硬朗。”
许嘉言有些幸灾乐祸:“那那位周先生要倒霉了?哎,想想沪市晚会上那众星捧月般的画面,那花团锦簇的报道,啧啧。”
曲靖说:“没那麽快,温特先生还要查证,而且,温特先生已经退休,资产大部分已经jiāo给周爱华兄妹,如果那两兄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有意谋夺之下,想要再拿回来不是简单的事。”
许嘉言一想也是:“安享晚年的年纪了,出了这样的糟心事,换我我也得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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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这番jiāo谈过後不久,那位周爱华周先生就接到了大洋彼岸自己父亲管家的电话,主要意思就是说温特先生突发脑中风住院,虽然已经救回来,但深感年事已高,时日无多,实在放不下两个孩子。
虽然两个孩子已经足够优秀,但在父亲眼中,孩子永远是孩子,所以温特先生想在最後考验儿女们一次,让他们在只靠自己的情况下做成当下要做的事,如果成功了,那温特先生就彻底相信他们的能力,会在死前就把公司彻底jiāo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