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可以找个时间把喻意景套麻袋bào揍一顿。
曲靖想起刚才喻意景那兴师问罪的架势,也觉得这人不讨喜,别说已经离婚了,就算没有离婚,难道妻子和别的男人说几句话就不行了?一上来就那样的脸色,可见不是个聪明人。
两人没有多做停留,过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麽晚也不可能直接坐飞机回去,曲靖给荣亚和董小南订了酒店,让他们住下,自己则去和家里人汇报情况了。
荣亚在房间里结结实实练了四遍拳才停下,整个人汗出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但也很痛快,所有筋骨都被拉开了一样,特别慡。
泡了个美容澡,顺便给脸做了下保养,美美地入睡了。
只是有一个人就不太慡了。
在晚会上出了那麽一个大丑,几乎把脸丢gān净了,结果等一转头,害她出丑的人却不见了,之後更是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喻意景不断想董悠悠去哪了?她和那个男人是什麽关系?今天为什麽会出现在那里?这些天哪里都找不到她,她到底都在什麽地方?
想来想去心绪不宁,等到他回到喻家,整个人气色极差,根本蹂躏过一样,喻母心疼得不得了,喻父则冷哼一声:“你看看报道上都是怎麽写的,那样重要的场合你怎麽能那麽失礼,现在人人都说我们喻家是bào发户,喻家人连基本的礼仪修养没有。”
喻意景一看手机,沪市竟然还真的有相关的报道,还有一个动图,把他怎麽把酒扫到别人身上的过程拍得清清楚楚,脸就格外黑。
喻母忙说:“那些新闻瞎写的,我们阿景一定是不小心,什麽bào发户,什麽没修养,你这个当爸的怎麽也拿这些东西戳儿子的心?不是已经让本地媒体别发表这个新闻了?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反正那些也影响不到什麽,阿景刚回家,能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喻父被堵得数不出话来,喻意景则是把所有新闻都搜遍了,没看到董悠悠的,心里松了口气,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告诉父母,前妻似乎找到了新对象。仿佛大家不知道,这件事就好像没发生过,董悠悠也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亲密地说说笑笑过。
谁知喻母下一句就是:“阿景啊,你什麽时候有时间和你王家妹妹一起吃个饭,人家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是硕士生,人长得漂亮还特别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