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听闻这一句疑问,卫伉脸上不由得又出现了几分嘲讽之色,果然不出他所料。
这二人虽身着绸衣,身上却半点玉饰金银也无,身旁才一个侍卫,想来也就是些没落士族罢了。
于是直接开口道:“谅你们几个初到长安的乡野之人也没什么见识,我父亲乃是车骑将军长平侯卫青是也!”
受薛良教导许久的秦竹脸上终于生出了几分担忧之色,看着角落之中啃着羊骨的白犬面露几分难色,随即不禁捏紧了拳头。
这可是阿姐最是喜欢的白犬,难不成真的要就此拱手相让?
听闻此言的秦梨脸上终于生出了几分兴趣:“噢,车骑将军卫青之子?那霍去病你认识么,他是你谁?”
卫伉一愣,随即开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霍去病乃我表兄是也,如今正在陛下跟前受其教导为其侍卫。”
原来现在的霍去病还没成为大将军扫荡草原,只是个侍卫呀。
想到这,打听完想要的消息,秦梨终于站起了身,脸上变了个模样,比卫伉还要嚣张,一脸倨傲的开口道:“就这?卫青之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卫伉忽的顿了顿,这人怎么那么快变了脸色,还就这?长安城内还有几个能比他嚣张,难不成这是陛下在外头的沧海遗珠?
于是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下一刻张季便脸色大变。
只听那稚女低声冷笑道:“不知道你还那么嚣张!”
随即一脚便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