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对了!孙阿爷你每日无所事事,闲置一处,定然是会烦闷的,村中贫瘠不如长安繁华多样,不若你来我这寻些事做好了!”秦梨兴奋的开口道。
而孙汇几次三番挥袖将那只小手甩下去,可那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了上来,行动之间同言语一般毫不顾忌他的威严:“你想我做何事。”
孙汇沉着脸,看着眼前的稚女,而秦梨则肆无忌惮的询问道:“孙阿爷,你乃是宫中宦官,经历过腐刑对吧!”
孙汇夹起那双细长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奇异之色。
他自小入了宫,自然也因着这一身份受尽无数屈辱,如今他年纪大了,人也老了,当年那些人也早就死了,如今也无人胆敢羞辱于他了。
猛然听到这一言语,倒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可眼前的稚女言语间只是正常的询问他,似乎毫无不妥之处,便更叫他有些好奇了。
“身为宫中宦官,自然是去势了的。”孙汇看着面前的稚女,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言语。
而秦梨神采奕奕的看着老者,则继续问道:“那您给别人去过势吗?”
孙汇点了点头:“为臣者应为殿下分忧。”宫里头年年都有为了免死去势入宫为奴的,他早年间也确实去过。
“你如今是叫我为你去给他人去势,以上腐刑?”孙汇此刻眼中终于生出了一丝幽芒。
秦梨思索了一瞬,而后开口说道:“嗯,差不多吧。”
第一次摸摸了秦梨的脑袋,平缓的开口道:“私用宫刑可不妥呐。”
站在一旁的秦竹看着老者那罩在黑袍之中的手,几乎单只便将秦梨的头颅笼罩,见此情形他下意识的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