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袍道长见他有些奇怪。明明穿的破衣烂衫的,却偏偏带了几分久居高位者的气息。
huáng袍道长沉思片刻,虽然不知师父在寻找什么。但也许此人能给出一点线索。随后道:“好,那我就进去说一声。我警告你,待会儿见了天师不要耍小把戏,不然你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郑云海嗯了一声脸上有些难看。本想当上状元之后再跟天师合作,可是现在科举之路完全被堵死了。只能求得天师庇护,心中还是过不来这个劲儿。
郑云海被huáng袍道长直接带了进去。
起先郑云海还以为会引他入客房或者是厅堂。没想到这huáng袍道长左拐右拐的从门进去,从假山后的石壁进去,竟是一个dòngxué!
郑云海走了进去,还以为是huáng袍道长把他当自己人。带他去隐蔽的地方。早就忘了他不过是一介布衣,何必恭敬相待。
到了地下室,huáng袍道长直接叫人他的手脚都给捆到了十字架上。
郑云海又急又气:“这是什么意思?”
烛火依次亮起,他已经看到了一墙的刑具,有的上面还沾着血痕,在烛光下泛着寒光。
郑云海以前听过请君入瓮的事儿,现在浑身一阵阵的起jī皮疙瘩。难道说他今天要命丧于此吗?
huáng袍道长道:“这位兄台多有得罪,谁也不知你是来gān什么的。为了保证家师的安全。我也只能委屈你一下了。”说完退了出去。
整个刑房里只有郑云海。此刻郑云海后悔极了,竟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的!
huáng袍道长离开之后,地下室里就只有郑云海一个人。他突然意识到没了状元和驸马的身份加持,他没有任何的底牌可以跟天师讨价还价的本钱。
漫长的胡思乱想之中,郑云海额头上的汗都要落下来了。刚才qiáng闯的时候脑袋上摔出了一个大口子,现在生生的疼。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安静yīn冷的环境足以把一个人bī疯。
就在郑云海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
他抬起头一看,果然是紫袍徐天师身后跟着一个huáng袍道长。
紫袍徐天师有些不慡,他现在满心都是要抓妖狐的事儿,没时间在一些小事儿上纠缠!
huáng袍道长说:“师父,我看这个小子有些古怪,不要命的往咱们这闯,还说有要紧事儿来找您。所以徒儿才斗胆请您过来看一看。”
紫袍徐天师冷下脸色,随后对上郑云海有些涣散的目光。他额头上的三角口已经不淌血了,但血渍滴到身上,整个人看起来凄凄惨惨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儿?”紫袍徐天师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