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程和霍池同时看了他一眼，翟子亮又连忙解释道：“我我我就是叫老胡和丁子的女朋友叫顺嘴了，没别的意思，真没有。”

乔叶程看起来没介意，“没事的，不过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说要改叫池哥的？”

“哦，对对对，”翟子亮点点头，“有时候总忘。”

“上次……”

霍池刚一开口，乔叶程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只好在纸上写字：［上次是你看我打篮球那天吗？为什么要叫池哥？］

霍池的字很漂亮，笔锋凌厉，乔叶程在下面回道：［嗯，不太喜欢听别人叫你老霍，把你叫老了好多！］

霍池看着最后那个被乔叶程描了几遍的感叹号笑了笑：［那你要不要叫一声池哥听听？］

乔叶程嫌弃地皱了皱眉：［不要，像哥们儿］

霍池自己在心里念了两遍，确实，看来他还是太直男了，不够gay啊。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翟子亮刚才那句没说完的嫂子，在纸上写了勾勾了写，乔叶程凑过来想看，霍池还用手挡住了。

乔叶程朝他眨眨眼，做口型道：gān嘛不让我看。

霍池把纸团了团扔进桌肚里，淡定地说：“写错了。”

下课后霍池去了趟厕所，乔叶程偷偷把纸团拿出来看了看，努力辨认了一下被霍池勾掉的字迹。

“那我叫你，老婆吧……”乔叶程只读了前半句就没再读了。

老婆不像哥们儿。

他震惊了半晌，又默默地把纸团放回去，脑子里一直在循环滚动一条弹幕：霍池以前真的是直男吗？

这gay化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吧，难道聪明的人半路当gay都比别人当得好吗？

而且又是结婚又是老婆的……

乔叶程抿着唇，不想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他低下头给霍池发消息：［狗狗，男同领不了证，不能闪婚的］

霍池：［（小狗无语）］

霍池：［你看到了？］

乔叶程：［嗯，也没什么，gān嘛不给我看］

霍池：［你同意了？］

乔叶程还在打字，霍池已经从后门回来了，他大步走到乔叶程身旁，弯下腰俯身撑着桌面，把乔叶程半圈在怀里。

乔叶程抬起头看了看他，霍池在心里酝酿了片刻，才低声在他耳边说：“老婆，我要再qiáng调一遍，我以前是直男不是傻bī，现在是gay也不是傻bī。”

老婆，老婆，老婆……

乔叶程满脑子只剩下老婆这两个字，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语气还有些蒙地说：“什么直男……什么傻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