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宁与韩致远便想出了这个办法,用以混淆曾记的视线。
果不其然,他们还未出得城门,曾元化便带着官府的人赶了过来,若是他们当时装的真的是茶叶,众目睽睽之下,只怕是再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幸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江宁的未雨绸缪之计果然派上了用场。
就地解散了一半人手之后,他们略作休息,便又再次上路了。
距离这里最近的是冕阳城,只要顺利去到冕阳城,就能租到船只,去往江南锦州了,张公介绍的茶商就在锦州城。
一行人赶了十来日的路程,其中的辛苦自不用提,只能说幸好天公作美,一路上都是大晴天,艳阳高照,直到他们刚进了冕阳城,才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客栈里,望着窗外雨雾迷蒙的冕阳城,江宁舒了一口气道:“幸好赶路及时,这要是在半路上,只怕是要糟。”
韩致远应了一声,叮嘱道:“别动。”
车队进冕阳城时,已经开始下雨了,一路找客栈,紧赶慢赶,还是淋了雨,韩致远拿着gān的布巾给江宁擦gān了头发,这才道:“接下来走水路,应该不会这么辛苦了。”
江宁皱眉:“你晕船……”
韩致远想起来这茬,脸色一黑,道:“已经不晕了。”
江宁表示怀疑:“真的?”
韩致远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索性凑过去吻住江宁,掰着他的后脑勺亲了半天,才咬住他的唇瓣道:“这种问题就好像在问你男人行不行一样,求你能不能别问了?”
江宁顿时笑场,韩总的思路永远这么奇葩。
chūn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第二日清早才停,接下来就是租船,江宁向客栈伙计打听船只租赁的事情。
那客栈伙计打量了两人一眼,扯开笑道:“二位客官是运货?”
江宁回道:“正是。”
客栈伙计道:“运货须得先往漕运所报备,jiāo了漕运税,然后取了牌子去码头租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