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儿:“……”
就算你嘴肿了,也不能跟我用同款口脂吧,不然补救还有什么用,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亲过了吗?
冤种男友都这么坑吗?
没时间杠了,薛宝儿只好哄他:“丹色……我这种樱桃小口涂了才好看,你这血盆大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吃了人呢!”
其实卫持涂了也很美,是的,很美很美,丹色似乎中和掉了他眉宇之间的英气,让英俊瞬间化为俊美,甚至是妖冶。
非常非常的异域。
风情万种。
好吧,够美,是个冤种她也认了。
卫持从来没涂过口脂,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想要尝一尝薛宝儿脸上那颗小樱桃,并没想真的涂着出去见人。
只僵持了一小会儿,他便俯下身让薛宝儿拿帕子给擦了。
两人相携去了花厅,薛母见他们来了,忙给薛蟠使了个眼色,薛蟠会意,说有事要与薛宝儿商议,便把她给拉走了。
薛宝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出门时连连回头看卫持,见卫持朝她点头,才跟着薛蟠走出门去。
“哥哥,这是怎么了?”走出花厅,薛宝儿在一个转角处站定,“妈要跟卫持说什么话,还要背着我说!”
薛蟠支支吾吾的:“我本来不想把联姻的事跟妈说,可卫持那个狗……卫持今日闹得忒不像话了!我怕妈着急,一个没注意说秃噜了。”
“妈不同意?”薛宝儿拧紧眉头。
薛蟠直摆手:“没,没有的事!妈还挺高兴的,就是有几句话要叮嘱卫持。妈还说,男女成婚之前,不能见面,不吉利。”
古代确实有这个说法。
薛宝儿便不再追究了,跟着薛蟠往外走,半路正好碰上一脑门子官司的薛蝌。
第98章 我不怕
考完武举蹲榜这些日子, 薛蟠一直在跟薛蝌jiāo接。
照薛蟠的意思草草jiāo接一下就可以了,都是一家人。
薛蝌却不这么认为,几乎每天都来烦他。jiāo接一项, 薛蝌便让人登记造册一项,登记完的账簿还得让薛蟠再过目一遍, 然后双方签字画押,才算完成。
要是这样下去, 恐怕西北那边的仗都打完了,他跟薛蝌还在jiāo接呢。
薛蟠说了几次, 薛蝌都充耳不闻, 说什么亲兄弟明算账,还给他拽什么“先小人后君子”的酸文大道理, 然后该gān什么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