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严家这般悄无声息被拿了人,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好奇的很。
谁也不知严家被带走了些什么人,具体为的何事,年三十白天,往年热闹非凡,大门口车水马龙送礼不断的严家如今是大门紧闭,没有官府的封条也没有官兵守着,别人也摸不准究竟出了什么事,而此时的宫中,幸昌宫内的淑妃心绪并不太平宁。
她是早晨起来的时候才得知严家深夜被拿人的事,这个外祖父家对她的意义非同小可,范家虽说官大,可祖父父亲为官清廉,又不是百年世家,家底并没有别人想象中这么厚实,若不是严家在背后支持,她在宫中哪里来这么多打点的银子,又如何过的这般舒坦。
“可有打听到什么?”淑妃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不耐的挥了挥手,侍奉的宫女赶忙换了一根金钗给她戴上,由于戴的急了,勾了她的头发,淑妃眉头一皱,甩手啪的一声,金钗从宫女手中脱落,金钗上还夹了几丝拔下来的头发。
淑妃皱了下眉,宫女急忙忙跪下来匍匐在地,“娘娘饶命。”
一旁的嬷嬷示意守在门口的人把这不长眼的宫女拖下去,亲自过来替她挽发,柔声安抚,“娘娘别担心,如今看拿人的仗势,刑部那儿也是不想闹开去。”
被生生扯了几根头发,淑妃这心情愈加yīn郁,转头看那心腹宫女,“你继续说。”
“皇上连夜召见了刑部的祁大人。”
“刑部尚书何大人呢?”
“皇上召见过祁大人之后才召见了何大人和韦大人,只不过何大人回家之后便闭门不出,韦大人那儿也打听不出什么。”宫女没有接着往下说,淑妃也知道她的意思,韦大人那里挖不出的,祁谓那儿更是不会开口透露半个字。
“这些年也塞了不少银子了,这时候闭门不见,哼!”淑妃冷哼,“拿纸笔来。”
宫女很快取来了纸笔,淑妃让宫女代笔写了信,“你现在出宫,把信送到布庄里去。”
身后的嬷嬷已经替她挽好了头发,淑妃满意的点了点头,“走罢,该去和皇后娘娘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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