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齐鹤年还要用这番大义凛然的话来套他们的话。
季老爷和范林远对看了眼,季老爷点点头:“要是能进太医院,这对他们来说倒不失为一个机会。”大夫是一技之长,太医可是官。
范林远并不这么认为:“株洲倒是有不少,只不过人各有志,他们兴许只想做个大夫。”
“范老爷此言差矣,学医难,若是想加官进爵何不另走捷径,这只不过是为了黎明百姓着想。”
季子禾心中暗吐:道貌岸然,从未见过如此虚伪之人。
一个时辰之后,夜已深,众人离开酒楼在门口道别,此时的街上只有寥寥数人,显得格外安静。
季老爷喝的有点多,送上马车之后,齐鹤年对范林远道:“范老爷应该是第一次来京都城吧,听闻你把范夫人也带来了,舟车劳顿你们先休息两日,到时也该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叫内人带你们四处游玩一下。”
范林远忙摆手婉拒,带着些醉意:“怎敢劳烦,范诸他之前来过几回,由他带着出去走走便可,齐老爷贵人事忙,不必这么麻烦。”
“那怎么成,范老爷您就别客气了,天色不早你们先回去休息,改日再邀你们详谈今日之事。”说罢齐鹤年朝着戚相思招了招手,“敏莺啊,到时你与你二伯娘一起招待范夫人她们。”
戚相思看着范林远,淡淡说了个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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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小道,两侧的墙靠的近,车轱辘的声音格外的大。
马车内很安静,从上马车之后父子俩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范诸坐在马车门附近,手搭在扶手的板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范林远看着儿子,嘴角微动,欲言又止。
车轱辘滚过凹凸不平的地面,马车晃动,父子俩几乎同时开口。
“爹,这是场鸿门宴。”
“那齐姑娘怎么会是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