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呢?”
她将视线投注了过去,这还是北川凉第一次看见坂柳有栖露出这样的姿态。
注意到了北川凉疑惑的目光,坂柳有栖笑了笑,她轻声开口说起另外一件事情来:
“其实就在几个月前的,国中三年级的暑假,我一个人偷偷跑出去旅行过,换乘了好几辆电车后才终于到了海边,因为父亲不让我接触这种危险的地带,所以距离我上次看海已经过去了大概好几年了。”
坂柳有栖露出些许落寞的神情:
“那个地方我小的时候去过很多次,那个时候我还能在沙滩上跑上几圈,感受着海浪的冲刷。”
“长大后的我反而连在沙滩上独自行走都有些困难了,手杖在沙子上很不好用呢。”
“听起来是不是很讽刺?”
北川凉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根不离手的手杖,或许对于福尔摩斯来说,这是装饰品抑或武器,但是对于坂柳有栖来说,这就是支撑她行走的工具。
“当时头上戴着的遮阳帽也被风给吹落,那是父亲送给我的礼物。”
“哪怕是让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应该都可以轻松地将它捡回来。”
“但是我做不到。”
“只是加快了步伐,我就被涌上来的晕眩感几乎夺走了意识,幸亏沙滩上正好有着遮阳的长椅,所以只好到那里先去休息。【欢;:迎l”进?”!入?【,!夜;袭l”;的”:月:?费.'群;:】:.6;9?.4?:9.,3:””6!j,1:3”;5?.””
坂柳有栖将头上的白色贝雷帽取下,她将这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放在自己的眼前。
“当时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那顶帽子一路被风吹进了大海。”
“这个就是后来父亲重新给我买的另一顶帽子。”
在说完了这件事情后,坂柳有栖重新将帽子戴回到了头上:
“那个时候的我就在想刚才问凉的那个问题。”
“人是为什么而活着的呢?”
生存的意义,那大概是所有人都在追寻的真义之一。
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哲学家们就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北川凉前世曾经见过很多重症监护室里的患者,那些病人每天要忍耐着剧痛还要坚持治疗,明明已经痛苦到了极致,但即便如此,这些人仍然想要生存下去,想要活下去。
“将人生的意义凝聚至极点,就只有生与死,以及痛苦而已。”
坂柳有栖站起身,她似乎并不在意北川凉的回答,只是单纯地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迷惘告诉对方而已。
在离开这个房间之前,她恶作剧般地揉乱了坐在沙发上的,北川凉的头发。
-------------------------------------
“凉,开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