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蓝玲玲这次,我被绑架。”
“宫泽溪啊宫泽溪,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我一跟你扯上关系就这么倒霉呢??”
沈白的语气有些迷茫,不知是在质问自己还是在质问身后的男人。
这样飘忽不定的语气吓到了宫泽溪。
男人一把将沈白转到了自己面前,看着那双同样迷茫的眸子高声发誓道:“学长!你再信我一次!我不会再骗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他妈要是骗你我就不得好死!你都不知道当蓝玲玲把你抓走后我快疯了!我直接在医院里shòu化了!”
“我以前是做了许多错事儿、我混蛋我承认!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心里也有我对不对?”
“你给我一次机会、你让我好好表现一次,你把我当什么使唤都行,我只求你别推开我,行吗?学长、行吗?”
宫泽溪语气卑微、面上的恳求之姿让沈白以为对方被夺舍了。
他从未见过宫泽溪这样害怕过什么,对方从始至终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所有企图靠近他的人都会被刺伤。
自己有幸体会过那种感觉,只一次便叫他生不如死,成为了那剑下的亡魂。
他早就把感情一股脑的全部扔了出去、通通砸到了那柄剑上,他的心已经空了、喜欢不起来了,谈何机会不机会呢?
谁又来给他一个机会呢?
沈白头痛,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用手扒开宫泽溪捏着自己的胳膊,声音冷淡的说道:“宫二少,我虽然记起了全部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按照那些记忆继续活下去,相反、我很感谢这次失忆,他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感情不是白米饭,一顿不吃饿不死,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宫二少,我们就此一别两宽、互不相欠吧!”
“我不!——”
宫泽溪目眦欲裂,紧张的捏着沈白的胳膊,生怕对方下一秒就长翅膀飞走了。
“沈白我不!”
“我不同意!”
“我想把你捧在手心里、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能把心掏出来给你!”
宫泽溪觉得自己应该跪下——管他妈什么尊严、什么男儿膝下有huáng金,他没有了沈白能死还在乎什么huáng金吗?!他就装一回孙子了!
宫泽溪噗通一声跪在了沈白面前,双手紧紧的捏着沈白的手腕,捏到双肩颤抖、声音苍凉。
“学长,我是泽溪啊……是那个爱向你撒娇的泽溪啊~你疼疼我、你疼疼我,我现在胸口好痛,求你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