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卫琬非但不收手,反而是欺身过来顺着往他身上摸索着,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他的手,双手并用地把他手上那册卷宗给抢回来。
等终于拿回东西过后,卫琬这才满意地往后退了退。
可她才刚一撤身,忽然马车行驶到不甚平坦的路上,给颠簸了一下,卫琬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又朝殷霆扑了过去。
这下子她毫无征兆地稳稳扑进他怀里,撞他个满怀。
额头再一次磕在了殷霆的额头上。
卫琬深有感觉,还是磕的同一个地方。她痛得都快找不回知觉。
那股眩晕感更浓,卫琬头部的重量全部抵在殷霆的额头上,她闭眼轻喘了一下,尽量将那股眩晕平复下去,嘶道:“你额头是铁打的吗?”
殷霆依然一副平淡的语气:“你觉得我不痛?”
“你这语气,我真觉得你一点儿都不痛。”话音儿一落,马车又来一下颠簸。
卫琬这回早有防备,顿时眼疾手快地扶住殷霆的额头,使得她这一磕下去,好歹有了手掌做缓冲。
这时她摸到殷霆的额头上,起了一个包......
卫琬终于没好气地冲外面的锦衣卫道:“能不能好好驾车!你们大都督就是将来不死在杀场上也要快被你给颠死在马车上!”
外面的锦衣卫一丝不苟地认了错,天黑看不清路,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卫琬坐回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是郁闷,也起了一个包。
殷霆道:“我为什么要死在杀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