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还是有用的。”张chūnqiáng淡淡说，“你看，你的付出没有làng费。”

碧落huáng泉说：“可我那时候是完全不知道的呀。”

张chūnqiáng轻轻笑了一下，不再看碧落huáng泉，而是朝向远方。再走不远，这条胡同就要走到尽头了，前方是宽广的马路，更加光明，显得这里愈发漆黑。两人并肩走着，碧落huáng泉的手臂偶尔擦过张chūnqiáng的手臂，她微微抬起了一点，慢慢的贴向张chūnqiáng，然后小心翼翼的挽住了她。张chūnqiáng起先没什么反应，有些女孩子确实喜欢走路挽着别人，这是很常见的。

但是碧落huáng泉的手往下滑，几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穿过了张chūnqiáng的指尖，想要握住她。

张chūnqiáng垂着眼睛看了看，大幅度的摆动了一下手臂，碧落huáng泉不得不松了手，张chūnqiáng顺势双手抄进了大衣口袋里。

这段路终于走到了尽头。

“那边就是地铁站。”张chūnqiáng一指，“就两步路，不送你了。”

“哦……”碧落huáng泉愣愣的应了一声，“我……我走了，再见。”

“路上小心，再见。”张chūnqiáng先一步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了。碧落huáng泉站在原地看着张chūnqiáng消失在街角，一侧的的店铺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变换着不同颜色，可惜衬着她无神的脸，没有一种颜色是好看的。

张chūnqiáng的手脚是很麻利的，几天的功夫，手里的小项目就已经安排妥当。脚本是她亲自写的，然后jiāo给剪刀手先去收集素材。中间的时间就等着申翼那边联系的作曲，还有她这边联系的各种CV。

这摊事儿托关系的托关系，搭人脉的搭人脉，到最后钱是真没花多少，至少比张chūnqiáng估算的低很多。她觉得这三十万切出去一半预留，剩下的大头肯定是花在推广上。这可是真烧钱的事儿，找什么号找多少号能达到最优效果，这是张chūnqiáng需要考虑的。

好在这是她最擅长的事情，手里的资源渠道不少，很多都是老关系了。她喜欢这样非常纯粹的三次元社jiāo，明码标价不含糊。

“qiáng哥，那个图文活动的结果整理好了咩？”李骄阳嗲嗲的问。

“没空。”张chūnqiáng说，“你去问小桃子，我jiāo给他弄个了。”

“是哦，孩子长大了，是时候独当一面了。”李骄阳又转头问佟雨，“宝贝儿，妈妈的结果呢？”

佟雨眼皮都不带抬的问：“是rǔ腺癌检查结果么？”李骄阳和张chūnqiáng的对话他听到了，可就是不想搭理李骄阳。李骄阳当即说：“你要是能拿出来也行。”

“发你了。”佟雨不打算跟李骄阳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