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虑了吗?”陈昭眉想了想,却说,“你可别太自信。虽然你是万里挑一的真言师,但是被下了药,恐怕话都说不利索,更没法对付那个粗壮的女人。你的清白,可不保啦!”
白瑰只道:“我没有yín念,这不是yín行,不是我的污点,只是我的不幸。”
陈昭眉愣了一下,没想到言行保守的白瑰也有这样现代的观念了。但是他还是摇摇头,叹气说:“可是人言可畏啊。我这样的人倒也罢了,你可是世家公子,以后要谈婚论嫁、要迎来送往的,身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会举步维艰。”
“这点确实。”白瑰点头,“如果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我能做的恐怕就是遮掩了。”
陈昭眉叹了口气,说:“遮掩?那不正中金守贞下怀?他少不了把这件事当作把柄来拿捏你。”就如同陈昭眉现在拿捏住了金守贞一样。
白瑰却道:“我当然不会被他拿捏住。”
陈昭眉一怔,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白瑰脸上浮现一抹微笑,却没有说话,显得十分神秘,又美丽。
陈昭眉忽问道:“如果除了金守贞之外,还有人想买凶污你清白,你觉得会是谁?”
白瑰想了想,说:“这个实在难说得很。”
“为什么?”陈昭眉道,“难道你得罪过很多人?”
白瑰摇摇头:“人的恶念是难以想象的。比如今天之前,我也不曾想到金守贞会对我抱有这样大的恶意。”
陈昭眉正想说点什么,心里却忽然涌起一个古怪的难堪想法:是啊,白瑰估计也想不到,我也是怀揣着这样的恶念来到他的身边的吧。
待舞台上这曲终了,又要上新折子的间隙,陈昭眉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包厢。
陈昭眉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观察四下无人后,取出手机,跟纪玲珑与黑老大通话,报告说:“那个抹除守宫砂的试剂嘛……因为一些意外被用掉了。”
纪玲珑和黑老大闻言都非常不满:“这玩意儿可难找得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怎么用掉的?”
陈昭眉问:“所以是没有备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