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解释完之后,老脸一红,一脸不舍地将符递还给童溪道:“小师侄,我认真想了想,这张符你还是留着自己用,你现在一个人在外头,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有了它定能保你平安。
你师叔我老了,这宝贝放在我手里那就是浪费。你以后万一有机会,能够再画出一张来,就给小三子带着吧,你们俩就是未来我们师门的全部希望,所以必须平安成长起来。”
“师叔,您就收着吧,您常年行走江湖,云游天下,俗话说树大招风,就您这名声,遇到的危险肯定比我们都多。
明天我再画两张上品符,小三子和我一人一张也就够了。”童溪将符纸又塞回到他手里。
流风还要再推辞,童溪道:“您再这么推来扯去的,万一不小心撕烂了,岂不是后悔?”
流风吓得赶忙就不敢推辞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这可是极品平安符,真要那么容易被扯烂,它还能叫极品平安符吗?
等他抬起头时,童溪早已回房睡了,流风这一夜根本睡不着,脑子里两只小人激烈地打架,这张极品符究竟是还给小师侄呢?还是厚颜留下?
童溪走进教室,刚坐下,就听到曲红秀一脸兴奋道:“你听说了吗?胡教授要退休了,听说新来的解剖学教授可是刚从米国斯坦福大学回来的博士后呢。”
“胡教授要退了?可我看他一点儿也不老呢。”童溪道。
“我其实挺舍不得胡教授的。”何洁道。
“我也舍不得。”古丽雅道。
“啊?你们难道都忘了他把我们压制得有多惨吗?”曲红秀道。
“可他都是为了我们好。”何洁道。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也有点儿舍不得他了。与其说我是怕他,还不如说是怕解剖课呢,他真的是一个好教授呢,讲课认真仔细,有问必答,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这么一想吧,他其实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教授呢。”曲红秀的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伤感。
无论学生们对胡教授有多么的舍不得,他还是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了,他的身边走着一位年约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他生得斯文俊秀,戴一副高度金丝边眼镜儿,与胡教授的严厉不同,他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文弱了。
“咳咳!请安静!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魏教授,他的姓名是魏曙光。